小護士醒了,派出所這邊也就沒有什么問話的必要了,剩下的就是民事調(diào)解環(huán)節(jié)。
面對小護士的母親,楊二狗和云撫琴積極的,無比誠懇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同時還承諾擔(dān)負小護士所有的治療費用,以及相關(guān)賠償。
等楊二狗走出派出所的時候,老道士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小子,準備準備跑路吧,那小護士肯定活不過今晚了。”
“啥?不是說醒了么?”楊二狗詫異道。
“醒有個屁用,她陽壽到了,今晚必死,現(xiàn)在黃三鬧和劉三橫在那頂著呢,但只要陰差一來,一準沒救?!?
“那跟我又有個毛的關(guān)系。”楊二狗有些不解。
“呵!你覺的呢,小護士死了她媽會不會放過你,人家姑娘好好的,讓你倆用屁崩了之后,第二天就無緣無故的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臥槽,咋滴,小琴的屁有毒???”
“可別說沒用的了,想想咋整吧?!?
這時候,云撫琴安撫完小護士媽走了過來:“走吧,二狗,上醫(yī)院,小護士她媽讓咱倆交醫(yī)藥費去呢?!?
楊二狗看了看云撫琴,又探過頭,看了眼小護士她媽,試探性的詢問老道士道:“你說有沒有可能讓小護士多活兩天呢,哪怕是兩天,到時候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了吧?”
老道士捏著下巴想了想,有些為難道:“也不是不可能,關(guān)鍵是,這事要是一個弄不好,可能就會有大麻煩……”
“哎呀,啥麻煩也比小琴進去強不是?!睏疃反驍嗬系朗康脑挘D(zhuǎn)過身對云撫琴解釋道:“小護士今晚還得死,到時候說不準還得賴你,所以,咱倆今晚可能還得會一會陰差?!?
“不是吧?!?
聽楊二狗如此說,云撫琴臉都綠了,咋滴,昨晚作死作的不夠過癮,今晚還要再來一次唄?
不過一想到楊二狗這是在不要命的幫自己,云撫琴立馬感動道:“二狗,沒必要,一切自有定數(shù),就算小護士今晚死了,他們賴在我身上,那我認蹲就是,可別再冒那險了,昨晚太懸了,我現(xiàn)在想起還后怕呢。”
“說啥呢?來通縣了,你就是客,我怎么能讓你在我的地盤出事,再說,昨晚你要不是為了幫我,至于攤上這檔子事么,行了,別磨嘰,不就是陰差么,大不了咱倆跟著下去就是了?!?
楊二狗回答的無比果斷,一點沒給云撫琴反駁的機會,說完,直接就走到了小護士母親面前。
“阿姨,一切都是我哥倆對不住你,這樣,你看,除了醫(yī)療費之外,我在給你一百萬,作為你女兒的營養(yǎng)費和精神損失費怎樣?”
小護士他媽聽楊二狗這么說,瞬間就不會了。
哪有人一言不合上來就百萬百萬給的啊,這是有錢燒的?還是說拿自己開心呢?亦或者說……那小子屎屁有毒?
見小護士她媽愣住,楊二狗急忙再次開口解釋道:“阿姨,您別多想,我哥倆就是單純的愧疚,這樣,你要信不過我倆,咱們現(xiàn)在就去銀行轉(zhuǎn)賬,你看行么?”
楊二狗算是想好了,反正自己現(xiàn)在有錢,也不差這點,先堵住她媽的嘴,哪怕晚上沒救回來,事后,她媽估計也不太好意思怪云撫琴了吧。
從銀行出來,小護士她媽看著卡里的余額,還有些不太敢相信。
這小子不會是看上我女兒了吧?給的莫不是彩禮錢?那也有點多啊。
等三人回到醫(yī)院,小護士已經(jīng)徹底轉(zhuǎn)醒,也不知道黃三鬧用的是什么辦法,小護士現(xiàn)在看上去,與正常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腦門上已經(jīng)扣了頂死氣做成的帽子。
俗話說烏云蓋頂,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了。
在看到云撫琴和楊二狗以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