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你確定是這么?”
看著巨大的氣球拱門和門口的新人海報,以及一地剛剛放完的鞭炮殘骸,楊二狗瞬間感覺自己有些懵逼。
“子母蟲不可能跟錯啊,你家那幾個老仙應該在里面……吧。”
云撫琴說著說著,也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因為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面前的酒樓里,應該是正在舉行婚禮吧。
“難道是那個夢璃在買完玉之后,跑過來隨禮來了?”
楊二狗捏著下巴分析,這已經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
云撫琴與他動作相近,搖搖頭道:“我認為不是,我感覺這應該就是別人口中的大隱隱于市。”
“你別鬧。”楊二狗詫異的看向云撫琴:“這踏馬也太隱了吧”
“不然呢?”云撫琴也看向楊二狗:“那還能真來隨禮啊?”
“行了,咱倆別瞎研究了,進去再說吧。”
看著云撫琴那充滿智慧的眼神,楊二狗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這家伙什么時候腦袋也不好使了呢?
走進酒樓,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宴會廳,廳里面坐滿了等待開席的人,好不熱鬧。
臺上,則是一對新人在司儀的主持下,進行新婚儀式。
楊二狗和云撫琴互相望了望,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因為門口,還坐著兩個寫禮賬的,這要是空手進去,會被人叫住的吧?
可花錢進屋抓人,又是不是太涂壁了?
而且,就算進去找到了夢璃,也不能在這動手啊,畢竟,這可是別人的婚禮啊,如果動起手來,保不齊就得讓人全家給扔出去。
就在兩人站在門口猶豫的時候,眼尖的楊二狗卻發現,那子母蟲居然穿過人群,飛到了另一個出口處。
難道說這酒樓里暗藏玄機?
當下,也不猶豫,抓著云撫琴就朝子母蟲追了過去。
打開子母蟲停留的那處門一看,原來,這里居然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媽的,這酒樓也不知道是哪個爹設計的,樓梯居然不在門外,而是在宴會廳的里面。”
楊二狗低聲罵了一句,與云撫琴一起走上了二樓。
二樓同樣是個巨大的宴會廳,看上去比一樓還要大,只不過這里空蕩蕩的,并沒有人辦喜事。
這讓楊二狗和云撫琴心中多多少少得到了一絲安慰,畢竟如果夢璃在這里的話,那他倆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可是,讓兩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兩人前腳剛踏進二樓宴會廳的時候,眼前的景色便突然發生了改變。
原本空蕩蕩的大廳瞬間扭曲,緊接著,就變成了一片茂密的叢林。
同時,叢林深處,還站著一黑一白兩道身影。
“臥槽,這倆玩意怎么來了,小琴……”
楊二狗心中一緊,下意識就朝身邊云撫琴抓去,卻不料一抓之下,竟直接抓了個空。
轉頭一看,此刻身邊哪還有云撫琴的身影,身后早已變成了一道萬丈深淵。
“這尼瑪什么情況?”
楊二狗下意識后退兩步,遠離懸崖,隨即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默默拔出兩根金針,握在手上,轉身再次看向了樹林。
樹林中的倆個家伙,一個一襲白衣,一個一襲黑衣,一個拿著哭喪棒,一個背著靈頭旛,頭上還帶著黑白高帽,簡直與黑白無常并無二樣。
不過楊二狗仔細看了一會,卻發現,這倆家伙帽子上寫的并不是一見生財和天下太平。
而是喪門,吊客二字。
什么鬼?這又是踏馬玩扣死普累的?
確定不是黑白無常那倆貨,楊二狗心中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