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楊二狗總感覺哪里不對,可又完全沒有頭緒,就在他正上火的時候,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云撫琴那家伙就跟個小二逼似的,正滿屋子轉(zhuǎn)悠呢。
“你在那瞎晃啥呢?”
楊二狗沒忍住詢問道。
“我在想,你家就這一個床,晚上咱倆咋住?!?
云撫琴在楊二狗的床頭站定,捏著下巴認(rèn)真的說道。
“你想屁吃呢,我這可沒有你睡覺的地方,你自己出去睡賓館吧?!?
楊二狗可沒忘記,這小子看上去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睡覺時那可是磨牙放屁打呼嚕,一樣都沒落下。
“你不是吧楊二狗,”云撫琴一聽馬上就不樂意了:“我千里迢迢來找你,跟你出生入死的,你居然把我往外趕?”
“怎么地?那總不能咱倆大老爺們擠一張床吧,萬一晚上你對我圖謀不軌……”
“你可快滾犢子吧,”云撫琴打斷楊二狗道:“我一會出去買個床,說的就好像誰愿意跟你擠似的?!?
“那也不行,我這屋里小,再放張床就更沒地方了。”
楊二狗依然還是不想讓云撫琴住在這里。
豈料,云撫琴聽后竟小脖一梗道:“我告訴你楊二狗,你別逼我跟你放狠話?!?
“你放,我聽聽,你有多狠。”
再看云撫琴,大手一揮道:“以后家里的開銷我全包了?!?
聽聞此話,楊二狗先是一愣,然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拒絕不了。
因為他現(xiàn)在兜里已經(jīng)沒有錢了,甚至連來錢道都沒有了,就仨老仙,還都在老宋頭家‘住院’呢。
看著得意洋洋,一副吃定自己模樣的云撫琴,楊二狗咬了咬牙道:“我晚上要吃海鮮……”
云撫琴嘿嘿一笑,昂首挺胸走出了楊二狗家。
不一會,這家伙便弄回來個行軍床,順便帶回來一兜子海鮮。
兩人忙活了這么多天,甚至在鬼門關(guān)都逛了幾圈,如今好不容易閑下來,當(dāng)然要喝些小酒,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
然而,就在酒過三巡之后,云撫琴中途上衛(wèi)生間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坐在酒桌上吹牛逼的楊二狗,此刻不知為何竟跑到了鏡子前,正對著鏡子傻笑。
出于好奇,云撫琴躡手躡腳走到楊二狗身后,慢慢將腦袋湊了過去。
“你看啥呢?”
楊二狗好像早料到了云撫琴會如此動作,所以并沒有被嚇到,而是淡定的指著鏡子里的自己道:“小琴,你看他多有意思,對我笑呢。”
云撫琴翻了個白眼:“大哥,你喝多了啊,你笑他當(dāng)然笑了,這是鏡子?!?
豈料,這時候楊二狗竟默默轉(zhuǎn)過頭道:“關(guān)鍵是我沒笑啊?!?
“啥?”
云撫琴心中一緊,連忙跑到了楊二狗側(cè)面。
他看了看楊二狗,又看了看鏡子,發(fā)現(xiàn)果真,鏡子外面的楊二狗可以說是面無表情,可鏡子里的楊二狗此刻卻笑的很燦爛。
“臥槽!”
云撫琴先是震驚的叫了一聲,隨后嘿嘿一樂:“這玩意真有意思哎。”
“是不是?”楊二狗也跟著笑了起來:“來,你站我旁邊來,我看看鏡子里的你笑不笑。”
原本這家伙喝完酒就不是揍,如今可好,又來個云撫琴,倆傻子算是湊一窩了。
咱說要是正常人,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表情動作都跟原本的自己不一樣,哪怕是喝多了,不也早嚇傻了。
這倆貨倒好,玩上了。
“二狗,二狗,你別動,我打你一嘴巴,看看鏡子里的你會不會躲?!?
“行,來,使勁襖,不然那家伙不知道疼。”
“放心吧,我一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