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招呼道:“哎呀,狗哥,你啥時候回來的?”
楊二狗看向那人,起身笑著擺手道:“老肥啊?我剛到,你這是上山巡視去了?”
“可不是唄,這不防火期到了么,天天都得上山,累死了。”老肥說著來到楊二狗面前,拿出個煙盒,遞給云撫琴。
云撫琴禮貌的一笑,擺了擺手道:“先不抽了,剛扔。”
老肥沒有再讓,自顧自點上一根。
“老肥啊,你上山可得注意安全,現(xiàn)在山上猛獸都下來了,看見了可別虎了吧唧再往上沖了,知道不?”
“放心吧狗哥,”老肥指著自己差不多要沒了的半邊臉道:“這還不夠長記性的么。”
“呵呵,也是。家里都挺好的啊?”
“嗯,還行,咱們這大山里吃喝不愁,也就那樣唄。”
“老肥是吧?”云撫琴這時開口問道:“咱們這地方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
“怪事?你指什么?”老肥好奇的看向云撫琴。
“這是我朋友,你叫云哥就行。”楊二狗先是介紹了一下云撫琴的身份,然后接著道:“他的意思就是,有沒有什么離奇的事情發(fā)生。”
“哈哈,大山里離奇的事可多了,不過要說最近么……”
說到這里,老肥聲音不自覺壓低,神神秘秘對楊二狗和云撫琴道:“咱們這前些日子有人撞邪了,老踏馬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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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楊二狗一聽立馬來了興趣,緊忙問道:“快講講,怎么回事。”
老肥看了看左右,吸了口煙道:“就是半個月前,狗剩子他爹晚上喝完酒回來,在道邊撿了個娘們,他爹那逼樣你還不知道么,老光棍子一個,看見老太太眼睛都直冒綠光,看見小娘們了還能有好?”
“直接就將那娘們領回家了,具體干啥了咱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瘋了,那家伙,光著腚滿林場的跑啊,就說什么自己錯了,不應該那樣,一切都是命啊什么的。”
“然后呢?”楊二狗和云撫琴一起問道。
“然后?然后大家就都看出來他撞邪了唄,就找后院的老張?zhí)^來看,結果老張?zhí)珓傄唤佑|狗剩子他爹,也瘋了,變成了倆個人一起在大道上跑,哈哈……”
“那老張?zhí)皇浅鲴R仙么,咋也瘋了呢?”楊二狗有些納悶。
“那不知道,反正瘋的挺邪乎的,按都按不住,”老肥心有余悸道:“那老太太都70多了,三步就能上樹,你敢信?”
“額……”
聽到老肥的話,楊二狗瞬間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個生意,那老頭子不一樣70多,還在炕上翻后空翻呢么。
“后來咋整了?”
“后來,后來發(fā)生的事就太多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正好到飯點了,你倆也沒吃呢吧,走,狗哥,上我家,我燉個小野雞,咱們邊喝邊給你講。”
見老肥都這么說了,楊二狗也不推辭,點了點頭,便領著云撫琴一起跟老肥回了家。
你是出馬仙么?不!我是送外賣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