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前輩,你是不是讓我爺揍了?”
走出風(fēng)月迷陣,楊二狗忍不住好奇,開口詢問。
“放屁,他一個后輩,我會打不過他?”
楚天歌聞言,瞬間氣急敗壞的大吼起來。
“那你咋鼻青臉腫的?!睏疃沸÷曕洁?,眼神還時不時的偷瞟楚天歌。
“我踏馬是不屑與你奶奶動手,跟你爺可沒有關(guān)系?!?
楚天歌氣的直跳腳,大有回去再找揚天豪干一仗的架勢。
“哎~你說我奶為啥不讓我在他那待著呢。”
楊二狗悠悠嘆氣,有些不舍的回頭看了那‘風(fēng)月’巨石一眼。
“你說為啥,還不是怕你回去晚了生魂有損,沒看酆都城前寫著陰陽永隔么,那意思就是活人不能待在地府?!?
“那我爺咋行?”楊二狗再次追問。
“你要有他那修為,我們也不管你?!?
楚天歌恨恨道:“行了,別問這問那了,聽你奶奶話,趕緊跟我回去,送你還陽才是正事?!?
“哦?!?
楊二狗郁悶的答應(yīng)一聲,一步三回頭跟在楚天歌身后繼續(xù)朝樹林外走去。
說真的,他是真不想走,至少不想這么快走。
并不僅僅是因為看見了親奶,而是從小到大,他第一次體會到被寵溺的感覺。
雖說揚天豪一直也慣著他,從不打罵,可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姽婳給他的感覺就是,只要他開口說想吃牛肉了,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把牛頭給燉了。
當(dāng)然,自己并不會提那么過分的要求。
回憶自己剛剛醒來時,姽婳第一時間沖到了他的床前,急切的問這問那,那擔(dān)憂的眼神和語氣,讓他瞬間體會到了家的溫暖。
特別是當(dāng)他知道,自己從小學(xué)習(xí)不好,和剛剛的突然暈倒,可能是因為他爺曾抽取過他的三縷魂精之后,姽婳在楊二狗心中的地位,便瞬間取代了揚天豪。
本來么,哪有拿親孫子的魂精去鎮(zhèn)壓邪物的,直接殺掉不好么,看來他在他爺心中的地位,還不如蟒老黑口中的那個青梅竹馬。
而且,對于這件事,在楊二狗醒來之后,揚天豪并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倒是楚天歌,在得知事情原委之后,笑呵呵對揚天豪豎起了大拇指,完全不像剛剛打過架的樣子。
其中原由楊二狗也不想多問,只是與姽婳拉起了家常,說著自己從小到大身邊所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姽婳聽到楊二狗受欺負(fù)的時候,每次都會毫不猶豫起身,對揚天豪一頓語言輸出。
揚天豪則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唯唯諾諾。
等聊完結(jié)束,姽婳摘下脖子上的一顆珠子遞給了楊二狗,同時說道:“二狗,當(dāng)初我轉(zhuǎn)世投胎變成了普通人,無法保護(hù)你,今后,只要你再遇到麻煩,就捏碎這顆珠子,記住,到時哪怕是六道崩碎,我也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護(hù)你周全。”
“胡鬧!”
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的揚天豪,突然間激動起來,一把拽過珠子,怒道:“阿婳,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怎么能把你的本命魂珠給他?!?
楊二狗記得,當(dāng)聽到本命魂珠四個字之后,他身邊的楚天歌神情貌似也變得有些激動。
可姽婳卻不理會揚天豪的話,只是看著揚天豪冷冷道:“你給我拿來?!?
“阿婳……”
揚天豪還要相勸,卻聽姽婳道:“你是不是真不想在我這待了?”
“哎……”
揚天豪無奈的嘆息一聲,重新將珠子遞回到了楊二狗手中,并迅速叮囑道:“二狗,我告訴你,不到生死關(guān)頭,你千萬不能捏這顆魂珠,知道么?!?
楊二狗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