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他家里人就得了重病。
也是一樣,到醫院一檢查,大夫就給下病危通知書,后來多處求醫無果,便又想到了這個寺廟。
再后來那個崔老板便將喇嘛請回到了家里,治了差不多半年,將家里所有的積蓄全都花光之后,這才將他的家人治好。
“真的治好了?那不挺靈的么?”楊二狗有些不解,雖說錢花了,可病不是沒了么,怎么還說人不好呢。
面對楊二狗的疑問,老板娘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解釋道:“我們都覺得,是小崔拜過寺廟之后,他們家人才得的病,你懂吧?”
“你這虎娘們,沒憑沒據的,咋啥都往出說。”
這時候,大哥再一次制止了她,豈料,老板娘當時就急了,指著大哥嚷嚷道:“啥玩意無憑無據,前后來了那么多人,哪一個不是這樣,在拜完寺廟以后,回去家人就得病的,完了醫院還都治不了,就這喇嘛能治,你要說他沒問題,打死我都不信。”
“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能咋,不告訴你,這件事情你以后不準再提,一天天的,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哎呀,你還敢跟我喊是吧?來,來,你過來,咱倆今天就好好說道說道,倒地誰嘴上沒把門的……”
兩口子說著說著,又一次吵了起來,不過楊二狗現如今可沒有心情看熱鬧,他正在心里跟老道士對著話。
“喂,老道士,這件事情你怎么看?”楊二狗問道。
“我在你身體里看唄,要不飄到半空看,還能怎么看。”老道士回道。
“滾犢子,能不能好好說話。”楊二狗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嘿嘿……”老道士訕笑一聲說道:“這還用看么,明顯就是那喇嘛給這些人下了陰蠱,然后又上門解蠱,從而騙取錢財唄。”
“他一個喇嘛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給佛祖塑金身啊?”楊二狗有些不解。
“屁,就這小廟塑個毛的金身,還是自己享受了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正經出家人,指不定是哪個山上下來,胡亂學了點術法騙人的呢。”
“嗯!”楊二狗輕輕點頭:“跟那個馬唯心是一個貨色,都是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里男盜女娼。”
“大哥,嫂子,哈哈,又吵架那?給我來碗面。”
就在老板兩口子吵的不可開交,楊二狗這邊與老道士專心對話的時候,一個工人打扮的家伙,推門走進了屋。
這家伙顯然跟老板他們已經是老熟人了,大大咧咧的叫了碗面后,就自顧自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可等他看見楊二狗的時候,卻又猛然間站起了身,驚喜的叫道:“老板,你也在這吃面那?”
你是出馬仙么?不!我是送外賣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