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志平以為,在楊二狗問出那句,用不用先弄死馬唯心的話之后,他就不用在受那慘叫的折磨了。
卻不想,二蹦跶非但沒有同意,還給他帶來了更大的折磨。
原因是因為,二蹦跶想要控制一個人的靈魂,就必須要進行一個儀式,那就是黃皮子哭墳。
這家伙先是將楊二狗和金志平攆出衛生間,然后便開始哭天嗆地的悲嚎起來。
那聲音怎么說呢,多聽一句都會給身心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就好像死孩子哭一樣,給楊二狗和金志平造成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甚至有那么一刻,這倆家伙都想沖進衛生間將二蹦跶給弄死了。
好在,這家伙哭墳很快就結束了,楊二狗和金志平總算是真正的消停了下來。
等二蹦跶走出衛生間的時候,他倆已經沒有心情去詢問結果了,甚至連馬唯心是死是活都不關心了,就那么呆愣愣的坐在床邊,如木頭人一樣看著二蹦跶。
見這倆家伙耳朵里塞滿衛生紙,面如死灰,二蹦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什么二狗,估計要讓你失望了,那家伙讓我一不小心給徹底玩傻了。”
楊二狗直勾勾看著二蹦跶,慢慢摘下耳朵上的衛生紙,機械式的說道:“哦,你處理吧。”
金志平也在一旁連連點頭,他是一刻都不想再見到那個馬唯心了。
二蹦跶嘿嘿一笑,興奮道:“好嘞,那我就給他送回馬家去,看看他這個逼樣能不能氣死馬瞎子,和他們家那個臭老太太。”
說完,也不管楊二狗同不同意,化作一縷陰風,就又重新鉆回了衛生間。
不多時,被二蹦跶控制的‘馬唯心’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臨出門前,還不忘回頭叮囑楊二狗:“那啥,跟老三說,我過幾天就回來,告訴他不用擔心。”
等‘馬唯心’出了門,楊二狗和金志平總算是回過了神,長出一口氣后,雙雙在床上朝后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讓二蹦跶哭墳哭的,兩人只感覺身心俱疲,沒多大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夜晚,有人敲門,他倆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你好,外賣。”
楊二狗迷迷糊糊起身,打開房門,只見一個穿著黃色馬甲的家伙,正拎著兩兜子飯菜站在門口。
可能是因為剛剛睡醒腦袋還不太靈光的緣故,楊二狗并未過多詢問,接過外賣就關上了房門。
“吃飯了啊。”
此刻金志平也在床上坐了起來,同樣是睡眼朦朧。
“嗯,吃吧。”
楊二狗將外賣往桌子上一放,拿出飯菜,扯開餐具包裝,自顧自就造起了飯。
金志平也不客氣,拽過一盒飯同樣開干。
就這樣,沒幾分鐘,這倆家伙就將盒子里的地三鮮和回勺肉吃了個干凈。
金志平抹了抹嘴上的油,心滿意足的對楊二狗道:“二狗啊,以后咱就吃這個吧,別天天干海鮮了,那玩意吃多了喘氣都腥臭腥臭的,而且還不當飽。”
聽到這話,楊二狗也樂了,其實他對海鮮也不怎么感冒,之所以天天領金志平去吃,完全是因為那玩意貴,想讓這家伙欠自己人情。
如今這家伙既然這么說了,楊二狗當然是最樂意不過了。
當下摸著肚子說道:“行,既然你喜歡吃東北家常菜,那以后咱就這么整,不過該說不說,你還挺會點菜,這倆菜真下飯。”
“我?”
金志平被楊二狗說的一愣:“我會點什么菜,這不是你拎回來的么?”
“我是接的外賣。”
楊二狗瞪大眼睛:“難道不是你點的么?”
“我常年住在山上,連外賣是啥都不知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