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則初好似聽見了笑話,不由冷笑“我那可不是普通的解毒丹,否則的話 你覺得倒下的這些人會用到我的解毒丹?”
“還有,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下,可別靠的太近,會中毒的。”隨即他又慢條斯理的提醒了一句。
碧玉宗的那名弟子則是冷哼一聲,十分自傲的說道“開玩笑,我們碧玉宗擅長煉丹,會怕你下毒?”
自然是不屑的,要知道他一直都把季則初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如今有機會證明自己,自然是不會錯過。
要知道在季則初還未出名之前,他一直都是備受注目的,若不是他后來腦子抽風去了劍靈宗,此后默默無聞,沒有半點出彩點,否則的話,他會一直被壓著的。
“行啊,夏淵清,既然你想要試試看,那么我不會介意的,反正中毒的人越多,我能夠得到的信息也就最多,這樣能夠提高準確性。”季則初一點都不介意他靠近,反正對方要上趕著中毒,他阻撓有什么用呢。
夏淵清自然是不會信邪的,嘴角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行啊,那就試試看吧?”
說著不但沒有后退,相反還走近了不少,甚至還不忘對著星火宗的那名弟子說道“寧釋楦,不用擔心,有我在,就算他用毒,也不足為懼!”
他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并且還鼓勵旁人不必退縮與擔心,跟著他一起走就好了,至于中毒方面不必擔心,有我們碧玉宗的在,還怕什么?
不得不說,他的自信立馬感染到了旁人,都已經做好了攻擊季則初他們的準備。
季則初見狀不由冷笑,隨即又說了一句“我下毒不過是為了自衛,畢竟二師兄還受著傷,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攻擊,下毒并無不可!而他們肆意妄為,中了毒這事我可不會管。”
“至于你們要攻擊我,樂意至極,歡迎啊!畢竟你們越動毒素就滲透的越深!”
“之前是我心慈手軟,不過這一次我不會給解藥,畢竟夏淵清已經保證過了,會給你們解毒的,你們可得記牢了。”說完他便拿出了符箓,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白鉉悠悠轉醒,立馬就注意到了四周的情況,因此眉頭一皺,臉色也黑了。
“大師兄,別打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與謝斯南戰斗的傅謹言,立馬開口叫住他。
畢竟現在打起來對他們來說很不利,其他的人就等著傅謹言和謝斯南消磨,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這也是為什么打了這么久,都沒有人去幫傅謹言,存的自然是消耗他一些靈力的想法。
越是這樣,他越要阻止這場戰斗,再說了,他現在除了覺得身體有些虛弱以外,沒有任何難受的地方。
可見毒素在他昏迷之后便已經解了,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只有季則初了。
聽到自家師弟的話后,傅謹言動作也停了下來,謝斯南盯著對面沒有動的人,同時也停了下來。
本來他也不是特地來戰斗的,只是想著救人,又不是暫時沒有辦法離開,他早就不想在這里待了。
“如今冷靜了?”不過他自然不會示弱,同時還笑著說道。
不過他是笑容還是很官方的笑,不帶任何情緒。
傅謹言自然也發現了,他全當沒看見,只問了一句“還打嗎?”
“這就得取決于你了,我本無意戰斗,是你自己一上來就要打我,出于自保,不得不為之!”謝斯南這句話確實不假,他本就打算等段凌書能夠移動位置時就離開這里,結果他們倒好,一上來就攻擊人。
傅謹言并未覺得不好意思,而是冷笑一聲“人好端端的突然昏迷不醒,而你們最好在旁邊,怎么想都覺得是你們做的,為自家宗門的人出氣,是無可厚非的!”
“今日暫且饒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