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容景曜早就在碧玉宗的人到來之前醒了過來,但是渾身都提不上勁,也覺得很是痛苦,因此并未說話。
接著又聽見了碧玉宗的那些人說的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以為自己要死了。
但是聽見小師妹求季則初,心里有些心酸,但是也能夠明白季則初肯定是有辦法的。
要知道他可是以制毒出名的,雖然是惡名,但是在場人之中,想來就他最了解毒性了,興許還真有辦法解決他的毒。
但是他卻不想低頭,但是也怕死,在聽見小師妹在求他們,索性當自己還在昏迷的樣子,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壓力了。
結果沒有想到還是被季則初給看穿了,而且還能夠感覺到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后,周圍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知道現在再裝下去顯然是不行了,只能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用著虛弱的聲音問道“怎么了?大家怎么都盯著我?”
他自然是裝傻,裝作之前的一切自己并不清楚。
季則初自然將他的舉動看在眼里,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緊接著對著周顏說道“小師妹,看見沒?什么叫做臉比城墻都要厚!”
周顏連連點頭,十分認可的說道“看見了,還真是長見識了呢!”
她對于容景曜的行徑也是帶著不屑,明明自己已經醒了,卻讓自家師妹求助,自己就像個老大爺一樣,高高在上的等著,這種人可真是爛人一個!
容景曜被這么一說,面子自然掛不住,他滿腔怒火的望著他們二人,隨即冷聲說道“季則初,你在羞辱我!”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個問題?我家三師兄可沒有點名道姓,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看來你是心虛了。”周顏盯著容景曜,心里不由嘆息,看來喬若惜對于他的影響有點大,和之前剛見面的感覺截然不同了。
“你!”容景曜聽見此話,臉色難看,一時間也找不到借口反駁。
蕭青野望著容景曜,眼里帶著一抹不悅的神色,不過他還是在意歸元宗的形象問題,并未直接呵斥,而是說道“你若是想要活命,就好好給他們道歉,然后這次秘境所得靈草盡數給她,至于靈石,給一半吧。”
這一半,自然是他全部財產的一半,既然要找人救治,總得出出血才是。
容景曜自然是不愿意的,讓他跟劍靈宗的眾人道歉就已經讓他很難受了,畢竟在他看來,劍靈宗早就已經是一群不入流的門派,讓他一個五宗親傳弟子給他們道歉,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現在還想讓他將這次所獲得靈草盡數給他,還得分一半靈石給他,憑什么!
所以他聽見自然是拒絕的,雖然沒有直說,但是表情卻表現出來了。
站在對面的季則初自然是也看見了,于是不屑的說道“雖然我現在通過他能夠快速的分析毒素,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不能通過其他途徑,只是費點時間罷了。”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容景曜那眼珠轉來轉去,想來就是想要找個借口威脅他們。
想到這里,他自然是提前堵住了他要說的話,果不其然,他自然看見容景曜的神色有些吃驚,果然被他說中了。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揚,對著蕭青野說道“我斷然也沒有求著病人讓我治的,既然他不愿意,此事便罷,至于進去,我會另想辦法,不過是多花一點時間罷了。”
可是此話一出,其他人自然是有些著急了,要知道越早進去對他們越好。
若是在拖下去,不但外面的天衍宗眾人進來了,可能碧玉宗的,星火宗的以及其他小門派的眾人都會趕過來,到時候這些寶物又會有一部分落入他們的手里。
人都是私心的,若是能夠多拿一點卻因為有人加入還得分走一些,自然是有人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