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在現(xiàn)場,一部分是相信趙元亮。
“我尹明山相信宗主說的是真的。”
“我楊思源相信宗主的話。”
“我張?zhí)┴S相信宗主。”
……
陸續(xù)有人站出來表示相信趙元亮。
可是段友更加不屑了,冷傲說道:“哼,誰不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這更加證明你們有貓膩。”
接著他又說:
“我就說執(zhí)法堂的韋勇長老怎么無緣無故被罰去逐風(fēng)崖,整天受那風(fēng)寒刀削之苦,原來是因?yàn)檫@秦楓,哼,宗主你這也太偏頗了吧。”
這時(shí)候青玄宗的人也嘀咕起來了。
“難怪韋勇長老通報(bào)被貶職了,原來和這秦楓有關(guān)。”
“宗主這是要干什么,讓他重新回來青玄宗嗎?”
“何止是回來,簡直就是把下任宗主的位置給他。”
趙元亮看著他們越說越離譜,也很是火大。
這段友仗著自己是丹殿的掌事人,如此不給他面子。
韋勇也是因?yàn)楹投斡训年P(guān)系好,越來越囂張。
趙元亮心里也苦,一名煉丹大師對宗門實(shí)在太重要了,平時(shí)都是客客氣氣的供奉著,沒想到今天對方如此囂張,當(dāng)著這么多人和他對峙。
“你們說夠了沒有?”
“怎么我說的有錯(cuò)嗎?韋勇長老犯了什么門規(guī),要讓他去逐風(fēng)崖受苦?”段友反駁道。
“哼,他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嗎,憑著有你這個(gè)丹殿掌事人撐腰,越來越無法無天,宗門都被他搞得雞飛狗跳的,怎么就沒有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罷了。”
“你……”
趙元亮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蠻不講理,就要接著往下說。
這時(shí)候秦楓起身了。
跟他來的一行人也跟著起身。
“趙宗主,我只是來觀禮的,沒有興趣看你們在這爭吵,我先去參觀一番在做打算,你們慢慢來。”
說著就想轉(zhuǎn)身離開。
趙元亮一急,沒想到最壞的情況還是發(fā)生了,還來不及出言挽留。
段友就已經(jīng)出聲嘲諷了。
“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dāng)我們青玄宗是花市酒坊嗎,我們沒弄清楚前,你們一個(gè)都別想走。”
說完他龐大的金丹氣勢向著秦楓他們壓去。
趙元亮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開口求情。
就見到秦楓伸出手,對著段友一攝。
這名金丹中期的長老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庀拢磺貤飨裥‰u仔一樣掐住脖子,面露震驚。
他是誰,他在哪,發(fā)生了什么?
“嘶,他怎么做到的。”
“段長老可是金丹中期的境界啊。”
“我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會吧,不會吧,宗主說得難道都是真的。”
秦楓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們信或者不信,只要不來惹他都沒有關(guān)系。
他冷漠的望著被捏在手中的段友,冷冷的道:
“看在我?guī)煾岛蛶熃愕拿孀由希叶疾幌肜砟愕模娴牟幌朐谇嘈跉⑷耍墒情愅蹼y勸那該死的鬼。
你實(shí)在讓我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師傅、尹師姐,我盡力了,你們懂得。”
趙元亮覺得不妙,連忙出聲:“別啊秦公子。”
“小師弟,不要。”
“小楓,別沖動。”
可惜,他們聽到了“咔嚓”一聲響,段友脖子已經(jīng)被秦楓捏斷了。
然后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像丟垃圾一樣扔在一旁。
此時(shí)整個(gè)青玄宗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