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田維剛,對著隋勇說道:
“隋府主還真是小心謹(jǐn)慎,有這么強的弟子在還請了離水宗的人幫忙,穩(wěn)健,實在是太穩(wěn)健了,老夫佩服。”
“嘿嘿,小心無大錯,你們不都一樣嗎。”
幾人哈哈笑了起來,完全沒有筑基期弟子輸后的那種壓抑。
戰(zhàn)臺上。
鄭榮忠昂著頭顱,嘴角帶著邪異的冷笑,對著冷月汐淡淡道:
“見你是女子,讓你先出招,出手吧,我出手你就沒有機(jī)會了。”
語氣驕傲,不可一世。
聽得尹甜甜氣鼓鼓的,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
“他有什么資格這么說,還我出手你就沒有機(jī)會,氣死我來,月汐,給我狠狠地打,敢小瞧女人,打到他,媽都不認(rèn)識。”
秦楓無語,又不是你對手,你這么激動干嘛。
“師姐,你不是剛打完沒多久嗎,別累著,多歇息。”
“哼,小師弟你皮癢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尹甜甜很是不忿。
其他觀眾卻覺得鄭榮忠說得話沒有毛病,一個連元嬰都能過招的人,對上一個金丹后期,他有資格說這話。
這反而是一種氣度,一種品德。
冷月汐沒有廢話,對方讓她出手,那她客氣什么,上戰(zhàn)臺不就是來決勝負(fù)的嗎?
玉手輕抬,手掌張開,蘭花指捏著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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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手在其他人看來平平無常,包括她的對手鄭榮忠也是這樣覺得。
只是沈夢穎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呼一聲,“沒必要這么狠吧。”
尹甜甜微微一笑,“就該這樣,讓他牛逼轟轟的。”
“放心吧,她有分寸的,不會取人性命。”秦楓提點了一句。
沈夢穎只好繼續(xù)將目光放回到戰(zhàn)臺之上,只是腦海那滿地冰渣的畫面一直在腦海徘徊,揮之不去。
冷月汐玉指一彈,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射鄭榮忠而去。
鄭榮忠雖然不解,對方怎么會用這種低劣的手段,還是很是小心,老老實實一劍劈了出去。
銀針崩散,消失不見。
他不解的望著冷月汐,就這?
你逗我呢,這是比試好吧,你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
臺下觀眾也是差不多這種感覺,你長得好看,也不能這么亂來吧。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之際。
剛才銀針零碎的地方有著靈氣波動,凝聚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這一幕讓鄭榮忠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大家也是好奇地看著這一幕,暫時沒有人發(fā)表意見。
只見冷月汐衣袖一揮。
這密密麻麻的銀針向著鄭榮忠飛射而去。
鄭榮忠和其他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沈夢穎看到這么多銀針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尹甜甜也深有同感。
秦楓嘴角帶著點笑意。
鄭榮忠不敢怠慢,手中劈出無數(shù)劍氣,迎上這密密麻麻的銀針。
叮叮。
劍氣碰上銀針的聲響。
咔嚓。
劍氣和銀針?biāo)榱训穆曇舨粩唷?
擋下了這一波攻擊,鄭榮忠還覺得對方故弄玄虛的時候,讓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
在他劈碎銀針的地方又出現(xiàn)了更多的銀針。
鋪天蓋地向著他奔襲而來。
他頓時大駭,這是什么妖法,怎么越打越多,沒完沒了了是吧。
無敵,從被逐出宗門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