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帆點點頭,“大概三個月前,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令牌,出現(xiàn)在一個叫做沈夢穎的女子手中?!?
“沈夢穎,凌煙閣沈千鈞的孫女?她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難不成凌煙閣對云州也有想法?”
“不錯,她的確是凌煙閣的人,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云汐城我們也不知道,只是無論我們?nèi)绾渭觾r她都不肯將令牌轉(zhuǎn)讓?!?
“然后你們就和她起了矛盾,你們真的是出息了,凌煙閣連我們風(fēng)清派都要給幾分面子,你們的人竟然敢得罪她?”
謝帆一驚,連忙解釋道:“當(dāng)初我們天連山的人一心顧著那枚令牌,沒有想那么多,我們對益州的勢力也不熟悉,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是她讓人殺了任天涯他們?”
“我們覺得有這個可能,只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她身邊就兩個金丹圓滿的老者,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厲害的人物,所以我們也不確定。”
柳曉鵬皺了皺眉頭,冷冷地道:
“你先說說這令牌有什么不凡?讓任天涯和許振陽如此在乎,別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覺得我像傻子嗎?”
謝帆還沒開口解釋就被堵死了,“回上尊,我們確實不是很清楚這令牌的作用?!?
柳曉鵬眉頭一皺,臉上寒霜籠罩。
又聽謝帆接著道:
“這令牌平平無常,看不出什么東西,不像是靈器法寶,除了材料特殊外沒有絲毫靈氣波動,只有它的氣息很是古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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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和城主沒有和我們明說,我們猜測這可能是某處密藏,或者某位大能洞府的開啟令牌。”
謝帆說完小心的觀察這位上尊的反應(yīng)。
只見柳曉鵬臉上神情變幻不定。
聽到寶藏秘境那肯定是激動的,搞不好是一個大帝的傳承呢。
只是聽到這令牌被人得到了,有些遺憾。
更可恨的是這任天涯和謝振陽竟然在他們風(fēng)清派的庇護下發(fā)展壯大,有好東西竟然不上報。
藏著掖著,最后還弄丟了,真的是該死。
他們就算活著,柳曉鵬知道這件事情后也不會放過他們。
接著他將目光放在謝帆和謝洪兩父子身上,目光變得深邃,帶著威壓。
“將你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如果對我有用,你這城主之位就定了,否則你懂的?!?
謝帆脖子一縮,冷汗連連,連忙恭敬道:“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這沈夢穎根據(jù)小人的情報來看,他到云汐城沒帶厲害的高手,任城主應(yīng)該不是她派人殺的?!?
“哦?!?
“她在城中結(jié)識了幾位朋友,我覺得有可能是那幾人所為?!?
“哪方勢力的人,叫什么名字?”
“具體什么勢力的人我不清楚,看他們氣度不凡,他們有四人,為首之人叫做秦楓。”
“哦,他們是什么修為?”
說到這個,謝帆硬著頭皮說道:“好像是金丹后期?!?
果然,柳曉鵬勃然大怒,指著謝帆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金丹后期能夠殺了元嬰中期的任天涯,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說話開始糊弄我了?”
謝帆慌忙地解釋道:
“上尊你聽我分析,沈夢穎之前被我天連山的人追趕,弄得很是狼狽,要是真有高手早就出面了。
小人猜測,任城主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這個,才心中生出貪念,想要奪回那枚令牌,只是不知道后面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
而沈夢穎在云汐城中,交好的就這么幾個人,他們也是有嫌疑的。
小人就知道這么多了,全部告訴上尊了,希望上尊抬愛?!?
柳曉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