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楓他們去往天劍門的途中。
從云州收了保護費的柳曉鵬回到了風清派。
此時正站在風清派宗主柳志浩的面前。
柳志浩看著匆匆回來的兒子很是不解,“怎么了鵬兒,難道云州出了什么事情??”
柳曉鵬深呼了一口氣,調整下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也順便組織下語言。
柳志浩看他這副樣子,神情也認真了起來,這是有大事要說啊。
只聽柳曉鵬望著他道:“爹,孩兒這次去云汐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情,可能會關乎到我們風清派的未來。”
柳志浩聞言眉頭一挑,面露震驚,心中更是好奇發(fā)生了什么。
“鵬兒,此次你去云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仔細給我說說。”
“是這樣的,本來孩兒按照慣例去云汐城收繳資源,只是發(fā)現(xiàn)了云汐城出了大事,云汐城的城主任天涯死了,其他的幾位元嬰真君也死了。”
柳志浩聽聞這個消息,內心毫無波瀾,任天涯不過是他們風清派扶持起來的一個傀儡,只是為風清派辦事的工具人而已。
在柳志浩的心中任天涯這個城主的位置還比不上風清派一個普通的弟子。
死了就死了,在換一個工具人就是,對他們沒什么影響。
柳志浩神情平淡,望著柳曉鵬,“哦,然后呢,不會就因為這個吧,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當然不是,云州一個小城主還不值得我放心上,只是聽天連山的一對父子說,任天涯和他們老祖的死,很可能和一塊神秘的令牌有關。”
“令牌?”柳志浩來了興趣。
“不錯,按照他們的分析,這令牌很可能事關重大,天連山老祖謝振陽連他的兒子和孫子都沒有告知,很是謹慎。”
“既然沒有告知,那他們也不會知道什么。”柳志浩聞言有些失望。
“不,他們雖然不知道明確的消息,但是他們從蛛絲馬跡中有所推斷,這令牌很可能是什么仙人洞府,大帝密藏之類的東西。
爹,這是我們風清派的機會啊,要是能夠得到令牌,找到寶藏和傳承,那我們風清派將會徹底崛起,成為益州一流的勢力。
不,到時候我們甚至可以進軍圣域,在那里建立我們風清派的總部,讓世人都知道我們的威名。”
柳曉鵬越說越激動,全身熱血沸騰,斗志凌天。
仿佛他已經(jīng)得手,成為了絕世高手,傲視天下。
柳志浩也被他弄得心癢癢的,也是期待不已。
不過柳志浩畢竟年長,心性成熟些,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沒好氣瞪著柳曉鵬道:“鵬兒,你先說正事,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別想那些有些沒的。”
柳曉鵬被他一提醒,也冷靜了不少,不過神情依然很激動。
“爹教訓的是,爹你猜猜這枚令牌現(xiàn)在何處?”
聽到令牌的消息,柳志浩神情一下子激動起來了,“你知道令牌的去處?”
柳曉鵬點點頭,“根據(jù)這對父子的消息,這枚令牌落在一個我們認識的人手里。”
柳志浩頓時不悅,“臭小子,別賣關子,落在誰的手里。”
“很可能落在凌煙閣二閣主的孫女沈夢穎的手里。
還有就是她在云汐城結交的幾個好友,領頭之人叫做秦楓,也有可能在他手上。
兩者都有可能,孩兒認為在沈夢穎身上的機率較大。”
柳志浩有些疑惑,“先說說沈夢穎,怎么會在她的手里,她去過云州,難道凌煙閣也插手云州了?不應該啊,沒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
“這孩兒就不知道了,沈夢穎去過云汐城是肯定的,天連山的人還和她有過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