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找我爸問清楚,再把錢給你轉過去。”
席夢聽后,整個人如遭雷擊,就連看林浩的眼神都變了。
目光中不再有仰慕跟崇拜,有的只是厭惡跟嫌棄。
作為一個男人,出門吃飯居然要女人來買單,這種男人簡直窩囊廢一個!
礙于面子,席夢沒有當場鬧得太難看,善解人意地點點頭,“親愛的,你干嘛不早說,不就是一頓飯嘛,早知道我就付款了。”
在服務員以及南星尷尬的目光下,席夢不情愿地掏出手機,最后一咬牙,忍痛掃碼付款。
一頓飯就花光了她全部的積蓄。
偏偏自尊心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臨走前,對南星炫耀道:“公司是林浩家開的,到時候如果沒地方去記得打電話哦,看在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我們肯定收留你。”
南星只是笑笑不說話,看倆人的眼神有點像看智障。
“星星,剛剛那人是誰啊,你同學嗎?”
吃飽喝足后,南星領著靳奶奶走出七星齋,等車之際,就聽老人吐槽:“同樣都是九年義務教育,她怎么成了漏網之魚?不但沒禮貌,還瞧不起人,跟丫頭你比起來可差遠了。”
“奶奶,她是我的大學同班同學,席夢。”南星笑著解釋。
“嗯,既然是一個班,那肯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丫頭,你以后要多長個心眼,奶奶是過來人,我看這個叫做席夢的一肚子壞水,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千萬跟靳奶奶說,奶奶幫你出氣。”
“我知道了,謝謝奶奶。”
感受著來自陌生人的關心,甚至超越了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南星心間淌過一陣暖流。
幾分鐘后,靳堯驅車來接靳奶奶。
南星把她安全送上車,跟祖孫二人分別。
正要打車的工夫,一條消息竄入視線:人都到我這七星齋了,不上來坐一坐?
南星目光閃了下,飛快打字:五哥來北新城了?
不等對方回,南星又發了一條:那剛才見我被人欺負五哥怎么不出來?
“就你這樣子,還用的著我出面?”
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南星指尖一頓,赫然抬頭,就見一身休閑西裝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想五哥沒有?”男人五官俊美如鑄,瞇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朝南星展開雙臂。
南星有些哽咽,走過去跟他輕輕擁抱了一下,后者像大哥哥寵小妹妹一樣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發頂,“半年不見,怎么還瘦了?這是在南家受了多大的委屈?”
懷孕后,前任小叔找上門要負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