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昨晚使用過的痕跡。
南臻兒有些不可置信地往洗手間方向走。
懷疑南星一定是不想被人取笑,所以才躲進洗手間了。
結(jié)果走進洗手間一看,里面也沒有。
靠。
明明房間的門是鎖著的,她剛剛才打開,里面卻空無一人。
這個丑八怪到底去了哪里?!
南臻兒叉腰站在房中,冷不丁回頭,發(fā)現(xiàn)窗子居然開著。
難不成南星從窗子逃走了?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南臻兒心中帶著某種猜測,小心翼翼走到窗邊。
等她低頭往下一看綠油油的草坪,差點沒嚇得暈死過去。
南星住的閣樓一共有三層,而她又住在最頂層,這么高的距離,跳下去非死即傷。
如果說南星真的是從這里出去的,那她到底是怎么跳下去的?
環(huán)顧一圈房間,類似于窗簾之類的可借助的東西一樣沒少。
頓時,南臻兒就如同見了鬼一樣,連保溫桶都忘了拿,慌慌張張跑下樓去了。
南衛(wèi)國已經(jīng)吃完了飯,正坐在客廳喝茶等南星這邊的消息。
瞧南臻兒臉色蒼白地回來,他第一時間以為南星欺負了南臻兒,咚一聲將茶杯摔在茶幾上。
“臻兒,南星說了什么?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爸,不是,”南臻兒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指著閣樓方向,“爸,姐姐她……姐姐不見了。”
“你說什么?南星不見了!”
南衛(wèi)國騰一下從沙發(fā)上起身,連一旁的秦佩岑也是滿臉震驚。
“臻兒,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南臻兒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一遍。
南衛(wèi)國聞言,臉上的冷霜都快結(jié)成了冰。
也不知道是不相信南星真的有那么大膽子,還是不相信南星有本事跳窗逃走。
他又親自去閣樓那邊看了一眼。
順便帶上了管家。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以及微敞的窗戶,南衛(wèi)國回頭問管家,“你確定昨天晚上南星在這間屋子里?”
別看他話說的婉轉(zhuǎn),但管家怎么會聽不出來南衛(wèi)國的弦外之音。
為了排除放走南星的嫌疑,管家急忙認真解釋。
“老爺,我昨晚按照您的吩咐,確確實實是把南星小姐鎖在房間里了。”
“這期間我再也沒去過閣樓,直到今天早上臻兒小姐管我要鑰匙。”
管家一臉的嚴肅分析道:“先生,南星小姐會不會是生您的氣,昨晚把她關(guān)起來,所以才賭氣離家出走的?”
管家話落,秦佩岑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掃過來。
“一個都快把南家臉面丟盡的人,她南星有什么資格生氣?”
“呃,”管家深知這位母老虎的厲害,立馬識趣地閉上了嘴。
“爸,你說姐姐她怎么做事這么沖動?”
“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好好說出來呀,干嘛冒著危險跳窗戶,萬一出點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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