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標(biāo)話落,秦五爺面子已經(jīng)掛不住了。
本來看在和張家那幾個老東西舊相識的份兒上,還想著饒張標(biāo)一命。
結(jié)果是個冥頑不靈的東西。
秦五爺一個眼色下去,立刻有保鏢上前,照著張標(biāo)的膝蓋彎一踢。
張標(biāo)吃痛一聲,重心不穩(wěn)跪在地上,狠狠咬牙笑道:“秦五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等會有你好看的。”
“張標(biāo)你找死!”
仗著秦五爺在場,席夢氣沖沖走到張標(biāo)近前,狠狠一巴掌呼下去。
“艸!”
張標(biāo)剛要破口大罵,保鏢迅速摁著他的雙手放在桌子上,抬頭問秦五爺,“五爺,先砍哪只手?”
秦五爺把玩著手上的利器,折射出的寒光使張標(biāo)兩腿發(fā)軟,高喊道:“四爺,救我!”
四爺?
秦五爺把玩匕首的動作一頓,從沙發(fā)上轉(zhuǎn)過身,順著張標(biāo)的視線向后看去。
厲北添挺拔如玉的身影倒映在瞳孔中。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襯衫黑西褲,步伐沉穩(wěn),氣場強大,所到之處皆散發(fā)出嚴(yán)寒森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身后就是薄祁燼,亦是一臉的嚴(yán)肅冷凝。
不等厲北添走到近前,秦五爺立馬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把位子騰給厲北添,低聲下氣道:“四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厲北添冷冷睨他一眼,緊抿薄唇走到南星近前,抬起她的臉左右打量。
還好沒有受傷。
“出事了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你是傻嗎?”厲北添周身氣壓低得厲害,看樣子是生氣了。
今晚幸好跟薄祁燼約在魅色,冉冉發(fā)來消息時,他才知道南星出事了。
這小丫頭,真是一會不見就讓他擔(dān)心。
南星對厲北添眨了眨眼,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道:“不用擔(dān)心我,你不來我也可以解決的。”
厲北添挑眉,深深看了南星一眼,沒說話。
另一邊,薄祁燼走到冉冉身邊,看她醉酒后臉頰染上陀紅,他皺了皺眉,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冉冉肩上。
劉小北則是單手叉腰指著席夢,“厲先生,剛剛就是這個女人算計星姐的……”
“多虧張標(biāo)趕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們?nèi)齻€就被他們的人欺負(fù)死了。”
知道靠山來了,劉小北瞇眼一笑,把席夢詭計多端的行為講了一遍,還添油加醋了一把。
席夢暗掐掌心,揚起下巴給秦五爺看受傷的臉,“五爺,我沒動手,這都是他們打的,”
旁邊,南星摳著指尖,輕飄飄來了一句,“要不是你算計我們在先,會自食惡果嗎?”
“你們……”
席夢還想為自己辯解,厲北添一個眼神睇過去,嚇得她立刻縮到了秦五爺?shù)膽牙铩?
唯唯諾諾的拉著秦五爺?shù)母觳玻低档芍闲堑热耍瑓s不敢吱聲。
安撫好南星,厲北添狹長的眸終于落在秦五爺身上。
薄唇淺勾,聲音低沉磁性,“秦五爺,你的人把我的人嚇到了,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厲北添臉色陰沉如墨,冰冷的眼神能殺人。
秦五爺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滿臉賠笑道:“四爺,剛才的事應(yīng)該是個誤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準(zhǔn)備拿起酒自罰一杯,被厲北添一個眼神唬住。
“剛才的事,怎么就是誤會了?”
厲北添臉上笑容加深,“還是說,秦五爺?shù)亩洳缓檬梗瑳]聽清剛才講的什么?”
秦五爺嘴角肌肉猛地抽搐幾下。
眼睛滴溜亂轉(zhuǎn),正想著怎么討好厲北添之際,一名保鏢舉著手機上前,“五爺您看,”
席夢就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