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靳柔有點(diǎn)腦子,都不會當(dāng)著保安的面兒拆穿南星的身份。
否則這不是打自己的臉么。
“南星小姐,您來了。”
“南小姐,早上好。”
與對待靳柔完全不同,兩名保安見到南星,表現(xiàn)得畢恭畢敬。
雖然南星是以普通實(shí)習(xí)生的身份進(jìn)的公司,但兩個保安私底下知道南星的真實(shí)身份。
也就是劉小北來厲氏搬救兵那次,得知南星是厲司辰的未婚妻。
按照輩分,南星要管厲北添叫一聲四叔。
所以他們怎么敢怠慢。
看到保安前后的反差,靳柔氣得火冒三丈。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她朝保安翻了個白眼,對南星道:“既然他們認(rèn)識你,那你帶我進(jìn)去見北添哥哥。”
說著,十分自豪地向南星晃了晃手上的保溫桶,“我給北添哥哥煲了湯,還是他最喜歡喝的烏雞湯。”
烏雞湯??
她怎么沒聽厲北添說過喜歡喝這玩意?
靳柔這番騷操作,這不是純純白骨精放屁,空穴來風(fēng)么。
“那個……”南星撥了撥頭發(fā),垂眸淡笑,“厲總今天不在公司……”
“你說不在就不在?”
南星剛開口就被對方打斷。
靳柔:“我看你八成是不想讓我進(jìn)去,還編個什么北添哥哥不在公司的理由,呵呵,真是笑話!”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都敢對本小姐頤指氣使,你知道我是誰嗎?”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到厲伯母那里,到時候直接讓你從公司滾蛋。”
“哦。”南星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朝靳柔聳了聳肩,“剛認(rèn)了二郎神當(dāng)主人?”
“去去去,麻溜的,有病趕緊去醫(yī)院,這里不收狂犬患者。“
靳柔聞言,氣得嘴唇都在顫抖,“南星,你居然敢得罪我,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將手里的保溫桶往南星身上砸去。
還好南星躲得快。
新鮮的烏雞湯全灑在地上,冒著滾燙的熱氣。
兩名保安見狀,臉色巨變,紛紛擼起袖子,決定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
之前念在對方是個女人的份兒上,他們不好動手。
可眼下事急從權(quán),跟厲少的未婚妻比起來,區(qū)區(qū)一個靳柔算什么。
想到這里,兩名保安互相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竄到靳柔面前。
一人架起女人的一條胳膊,直接將人丟在了公司對面的馬路上。
南星站在厲氏集團(tuán)大樓下,掃了眼馬路對面狼狽不堪的女人,從牙縫里擠出一絲笑,然后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公司大樓。
另一邊,靳柔剛被丟出來,正打算打電話給厲北添的母親訴說委屈,就接到了蕭姝容的電話。
“小柔,你是不是又去公司找北添了?”
“是的阿姨,”靳柔一邊哭一邊抹眼淚,“我擔(dān)心北添哥哥沒吃早餐,就親手煲了湯送過來,順便為上次的事向他道歉,”
“哪知北添哥哥根本不愿意見我,就連公司里的阿貓阿狗都敢給我擺臉色看,尤其是那個叫南星的,”
“阿姨,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
懷孕后,前任小叔找上門要負(fù)責(z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