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弛一臉懵逼地把當(dāng)時說的條件重復(fù)一遍。
說完,還不忘強調(diào):“只比我家大廚條件稍微好一點,真的只有一點點,也、也沒多好吧?”
畢竟或多或少打著挖人的心思,但是當(dāng)時真的只是想想,誰曾想真挖成功了。
要不是還要依靠秦景珩他們的幫助,安弛都想帶人跑路了。
秦景珩三人一聽,直呼好家伙。
富貴戰(zhàn)隊的廚子待遇本來就是四個安全區(qū)最好的,比其它三個安全區(qū)至少高出一小截。
安弛在原來的基礎(chǔ)往上加,這么優(yōu)越的條件,難怪水大廚聽了,連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
這主動送上門的餡餅,不吃白不吃。
秦景珩略微同情地看著眼前的憨憨,難得突發(fā)善意提醒,“要不你找人打聽打聽水大廚的拿手好菜?”
趁現(xiàn)在沒把人帶走,還來得及反悔。
“不用,我都問清楚了?!卑渤趽u頭拒絕對方的善意提醒,只當(dāng)對方不愿意廚子被自己挖走。
秦景珩一臉狐疑,“你找誰問的?”
他懷疑安弛這憨憨被人騙了。
“當(dāng)然是問水大廚本人。”安弛理所當(dāng)然地說,接著把水大廚報的菜名說了一遍,然后道:“就是有點奇怪?!?
聽到最后一句,三人還以為他終于聰明一回。
安弛次將原本的打算說出來,“本來我和其他人商量好了,如果實在談不成,就砸重金學(xué)那道紅燒肉。”
畢竟他嘗過,那肉做得確實好吃。
“沒想到那么好吃的紅燒肉竟然不是水大廚最擅長,也不是他研究的新菜?!?
安弛說完,忍不住咂舌,語帶期盼:
“紅燒肉這么好吃的菜都不是最擅長的,那他擅長的菜得多美味?”
三人一開始就懷疑安弛想找的廚子是清黎,而不是水大廚。
如今聽他提起紅燒肉,總算確定眼前的憨憨找錯人了。
蘇時遇笑不出聲了,感覺對方智商好低的樣子。
他輕咳兩聲,提醒他:“咳咳,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沒提是因為他沒做過,也不會做?”
偏偏安弛死活不相信,還以為他們是不想自己帶走水大廚,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我知道挖走你們廚子這事兒做得不地道,但你也不用忽悠我?!?
水大廚如果廚藝不行,怎么可能是飛龍戰(zhàn)隊的大廚?
哼!肯定是不愿意水大廚被自己挖走。
秦景珩三人:“……”
秦景珩已經(jīng)不想跟他爭辯,擺手道:“水大廚你想挖就挖吧!別后悔就行?!?
安弛和他那個戰(zhàn)隊,簡直是“人傻錢多速來”的代名詞。
“咳,不止水大廚,還有水大廚七個徒弟。”說到最后,安弛自己都心虛了,縮頭縮腦一副怕被群毆的害怕模樣。
三人都無語了,一言難盡地瞅著他。
還真不挑呀,什么爛的臭的都要。
趕在三人發(fā)怒前,安弛趕緊道:“為了彌補你們戰(zhàn)隊失去水大廚的損失,富貴戰(zhàn)隊愿意賠償飛龍戰(zhàn)隊些許損失。錢可能不多,但好歹是我們一番心意。”
司翰聞言 ,立馬來了精神,態(tài)度熱情,并且十分友好的與安弛勾肩搭背。
“你的歉意,我們感受到了,不如我們到這邊聊聊賠償問題?”
安弛望著笑容滿面,恍若春風(fēng)般溫柔的男人,莫名感到害怕,兩條腿有點不受控制想要逃。
“不知閣下打算如何賠償我們的損失?水大廚不管怎么說,都是我們飛龍戰(zhàn)隊的主廚。”嗯,至少他現(xiàn)在還掛著飛龍戰(zhàn)隊的主廚頭銜。
安弛害怕得直咽口水,弱弱地問:“你們想要多少?”
“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