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星河最終還是沒能吃上屬于他的大餐。
因為不管是做大餐的人,還是吃大餐的人,全都沒心情。
對此,兄妹倆只能慶幸昨天沒有對藍博望、陸京發出邀請。
江星河不死心,繼續到樓頂充當咸魚。
這一次他不再翻身,如同尸體一般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雙眼一閉,看上去更像了。
清黎站著瞧了一會,抓抓腦袋,出去了一趟。
回來的時候,從空間里拿出一堆靈草靈藥,鉆進陽光房后邊的煉丹室。
把這段時間攢下的丹藥全都煉了,一直折騰到下午孩子快要放學時,才拿出一個沒有任何標識的簡陋噴霧遞給江星河。
“哥,你把這個噴到手上抹勻看看。”
江星河一動不動地躺了一整天,聽到清黎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著她遞過來的瓶子,沒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問:“這是什么?”
“剛研究出來的皮膚染色噴霧。”清黎見他一直盯住瓶子看個不停,心里有些緊張,擔心他看出什么,不斷催促他噴到手上抹勻看看效果如何。
清黎在旁邊的陽光房里折騰快一天了,江星河雖然沒有睜眼看,但是可以時不時聞到里面傳出來的藥香,猜測這是妹妹在里面研究了快一天的東西。
于是沒有任何懷疑地接過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沒看出是什么。
按照清黎說的使用方法,在手臂噴了兩下,然后用手抹均勻。
原本白到發光的皮膚,呈現出暗沉泛黃的膚色。
江星河雙眼一瞬不瞬地盯住那片暗黃的膚色,深怕一眨眼會消失。
漸漸的,江星河了無生氣的眼睛里迸發出一點亮光,唇角慢慢勾出一個春光明媚又絢爛多姿的笑容。
他美滋滋地給雙手都噴上,然后仔仔細細抹勻,望著終于不再白白嫩嫩的膚色,整個人仿佛活過來了一般。
抬頭滿臉高興地問清黎:“哈哈哈!!!妹呀!這個是什么?真好使!”
“皮膚染色噴霧。”
“不錯不錯!我妹妹真厲害!!!”
江星河把清黎夸了又夸,夸得清黎心虛到不行。
倒也不必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哥,別夸了!”
“不不不!!!必須夸!”
清黎擔心被江星河看出來,垂下眼簾對手指,吞吞吐吐地打斷她哥又一輪的夸夸。
“哥,你先別夸,聽我說。”
“嗯?你說!”
“這個皮膚染色噴霧什么都好,就是持續時間有點短。”
“啊?不是永久的嗎?”江星河唇邊的笑意僵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一顆心高高懸起,“有點短是多短?”
“兩天?也可能是三天。”清黎假裝有點不確定的說。
聞言,江星河提起的心落下,安慰一臉緊張的妹妹:
“時間這么緊,能研究出來就不錯了,何況抹一次還能撐兩三天。”
還以為一天都撐不住,嚇死他了。
清黎見終于糊弄過去,小雞啄米式的狂點腦袋,“嗯嗯!!!”
昨晚和哥哥抱頭痛哭完回房后,清黎想了又想,猜測藥浴的后遺癥應該有時間限制。
畢竟修士再怎么喜歡與合歡宗弟子雙修,總不可能日后頂著一張欲氣滿滿的臉闖蕩修真界吧?
清黎猜測那藥浴的后遺癥,大概是合歡宗弟子與雙修對象的一些小情趣。
現在唯一的問題,只是不知道持續多長時間。
當然,以上所有推測都建立在鍛體的藥浴方子,不是合歡宗自用款。
應該不是自用款吧?
畢竟泡的時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