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請跟我們回去一趟。”
男人,也就是鄭天耀,滿臉愕然。
“不是!憑什么?我才是受害者?。?!”
“你們沒看到我手被抽成什么樣了?我可是尊貴的四級能源師,最重要的便是一雙手,要是傷了廢了還怎么提取能源液?”
“還有我的臉,被兩個小兔崽子用雪球砸破相了!”
“這么明顯的傷口,你們是真看不到,還是裝看不到?”
林維舟與聞語瞟了一眼他舉起的豬蹄,又瞅了一眼明顯摔倒后擦傷,顯得格外滑稽的國字臉。
兩人死死掐住自己大腿,才能忍住沒有當場笑出來。
聞語一本正經地詢問:“哦?你的意思,是你被兩個還沒到你腰高的孩子打斷了手,毀了容?”
她瞥了一眼才兩三歲大的小崽子,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別太離譜!要不要聽聽你在講什么?
清黎抱住兩個孩子,趕緊撇清關系,“他臉上的傷是他自個摔出來的,和我們沒關系?!?
“對呀對呀!跟我們沒關系噠!”秦安沐邊說邊掙脫清黎,當著所有人的面,學著鄭天耀摔倒的樣子,連帶著對方掙扎的丑態都學得惟妙惟肖,“他是這樣摔噠!等他爬起來的時候,臉就變成那樣啦~~~”
“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摔成那樣?。。 焙敛灰馔獾?,鄭天耀臉色鐵青,當場破防。
“可你就是那樣摔的呀!”秦安沐爬起來,滿臉不解。
“還摔了3次!”秦明熙怯生生地附和。
鄭天耀氣到呼吸急促,恍如哮喘發作。
林維舟見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擔心兩個孩子會被凍病,干脆大手一揮,“先帶走!事情經過如何,回去把行車記錄儀導出來一看便知?!?
“不、不行!那是我的個人隱私?。。 编嵦煲幌氲阶约旱某髴B要被整個執法處的人瀏覽一遍,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現在雙方各執一詞,把行車記錄儀調出來,便知道你們誰在說謊了!”林維舟心情很好地把鄭天耀拎上他的車,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連人帶車開回了執法處。
林維舟鄭天耀一走,聞語立馬從嚴肅正經變得活潑起來,“嫂子,剛才沒嚇著你和孩子吧?”
清黎搖頭。
“嫂子,我得帶你和孩子去執法處做個記錄。”聞語語帶歉意,跟清黎保證:“嫂子放心,只是走個過場。等完事,我再送你和孩子回家。”
“好!”清黎一口應下。
雖說中途出了點意外,但是到底蹭上車了,不用后面背一個,前面抱一個狼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