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翊遇刺,滿府驚而又驚。
媯覽和戴員率領(lǐng)人馬沖進(jìn)來,嚷嚷著逮捕刺客。
他們在看到孫翊真的死透以后,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戴員深吸一口氣,大聲地宣告道:
“現(xiàn)在起,郡兵將管控府邸?!?
“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誰都不許擅自離開!”
媯覽調(diào)遣親信包圍府邸,大肆地搜查指認(rèn)兇手,鬧得沸沸揚揚。
隨后便有人追查到值守的家將邊鴻身上,認(rèn)為他嫌疑最大。
孫翊的親信孫高、傅嬰二人逮捕邊鴻,質(zhì)問邊鴻為何行刺。
邊鴻咬緊牙關(guān),打死不承認(rèn)。
孫高動用酷刑,將邊鴻的一根根手指砍下來。
邊鴻疼得撕心裂肺,喉嚨差一點扯破了。
孫高又拿來烙鐵,滋滋地燙著邊鴻的血肉。
等到媯覽率軍趕到,邊鴻已是奄奄一息。
他眼神寒芒一閃,求助地望向媯覽,儼然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威脅模樣。
邊鴻不想窩囊地死,如果媯覽不救他,他勢必會將媯覽供出來。
“惡賊,府君待你恩重如山,你竟然刺殺府君!”
媯覽大吼一聲,在邊鴻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劍穿透邊鴻的胸膛。
邊鴻艱難地張開嘴,還想拼命地表達(dá)什么。
媯覽轉(zhuǎn)動劍鋒,徹底結(jié)束邊鴻的生命。
“媯都尉,你怎么把邊鴻殺了?”孫高惋惜地質(zhì)問道。
“他殺了府君,難道我不該殺他嗎?”
“繼續(xù)留著他,我怎么面對府君的靈柩!”
媯覽聲嘶力竭,將自己偽裝起來。
孫高和傅嬰雖然覺得可疑,但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好暫且作罷。
媯覽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很可能命不久矣。
他決定好好地放縱自己,不顧戴員的勸阻,叫來孫翊的妾室和侍婢。
都是年輕漂亮,頗有姿色的吳女。
她們又憤怒,又驚恐地望著媯覽,俊俏的臉龐上滿是淚水。
媯覽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的狼性,一夜過后又覺得無趣。
他腦海中回想起孫翊的妻子徐氏占卜時的仙姿,又想著非云入雨。
不禁神魂飛越,不能自持。
媯覽帶著人馬闖進(jìn)靈堂,驅(qū)散左右。
徐氏卜卦,已知今日兇多吉少。
又曾有妾室和侍婢向她告狀,媯覽的罪行罄竹難書。
孫翊之死,肯定和他有關(guān)。
“夫人,我的心肝~”媯覽迫不及待地湊上來。
徐氏星眸慵展,舌尖忝吐道:
“乞須晦日設(shè)祭除服,可教足下行九淺一深之法?!?
媯覽聽說過道門有妙不可言的“房中術(shù)”,只是一直沒有領(lǐng)教過。
他興念愈狂,答應(yīng)徐氏的請求。
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徐氏安撫好媯覽,秘密地接見孫高和傅嬰等家將。
她香汗透衾,發(fā)髻松散,將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哭訴道:
“媯覽虜略婢妾大逆不道,現(xiàn)在又要逼迫我?!?
“欲立微計,愿二君哀救!”
孫高、傅嬰涕泣回答道:
“受府君恩遇,之所以沒有隨著府君一起去,是因為死了便不能為府君復(fù)仇?!?
“我等欲思破賊之計,然事計未立,未敢啟夫人耳?!?
“今日之事,實在是日夜所想渴求來的啊!”
徐氏得二人相助,遂設(shè)祭除了喪服,又焚香沐浴。
亭亭秀質(zhì),妙麗難言。
媯覽迫不及待地闖進(jìn)來,結(jié)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