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雷娟瞪大了眼睛,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到這么能打的年輕人。
剛才在酒吧里看到他,就感覺這小子是個喜歡耍酷的家伙,沒想到他竟是個硬茬?
一個人徒手搏斗6個壯漢,其中還有兩名持刀。
這你敢信?
一想到這些人是自己叫來找他麻煩的,雷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從頭到腳只覺得一陣冰涼。
“啊…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嗤。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表情下,謝浪抽出插在對方手腕上的匕首,一步步走到了雷娟的面前。
“昂!昂!昂!”
就在這時,十幾輛騎著哈雷摩托的飆車黨,將摩托車停了過來,然后猛地一個神羅擺尾,停在了酒吧門口。
這些家伙一個個身穿皮外套,里面什么也不穿,露出心口部位上的一只兇悍的狼頭紋身,似乎覺得這樣很酷一樣。
幾乎停下車的同時,他們從摩托車上垮下,然后來到了謝浪身后,十幾個人把謝浪和雷娟等人圍了起來。
謝浪眉頭再次微微皺下,忍不住扭頭望去,就見一個一臉痞子相的男子,叼著根牙簽,從身旁走過,
“喲,王成,你不是吧,今天被個毛頭小子打成這樣了?嘖嘖嘖,看你地上躺著的幾位兄弟,你別給我說全是被這小子打的?”張小飛轉過頭來,牙簽在口里叼來叼去,一臉玩味的看著謝浪。
“艸,張小飛,你有本事去把這小子打一架試試?你要是能把這小子放倒,錢柜酒吧的場子以后交給你了!”
錢柜酒吧幕后老板,在京城有好幾間酒吧,其中張小飛和王成都是他的手下,分別在京城各大酒吧鎮(zhèn)場子。
這個張小飛是另一個酒吧的負責人,今天剛好帶小弟們飆車,路過此地,便看到了王成被打的一幕,所以就來看看戲。
“你確定?你確定把錢柜酒吧交給我負責?”張小飛一聽,變得異常興奮。
王成見這小子要答應,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卻是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他心想張小飛好歹是自己兄弟,做兄弟的有難當然一起同當,自己挨打,你也不能閑著啊。
如果你丫能打過對方,那自然再好不過,到時候自己在找你說幾句好話,把地盤要回來便是。
于是,王成強忍著手腕上傳來的劇痛,道“他媽的,老子王成在錢柜這里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過?只要你能替我收拾這小子,廢了他一條胳膊,對,就是左手,剛才捏我手腕的那只,我錢柜酒吧,以后你說了算。”
“哈哈,以后錢柜酒吧就是老子的地盤了,王成你別忘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等解決完這小子,我就去跟老大說錢柜是你交給我的。”
說完,張小飛從腰間抽出一根鋼管,正要往謝浪腦袋上砸時…
謝浪手輕輕一揮,與剛才空手奪白刃一樣,很輕松的握住了鋼管。然后一腳踢出,正中張小飛腹部,一股無比霸道的力量,徑直將張小飛整個人踹飛出去,與王成并坐地躺在了地上。
嘎吱。。
然而,這還沒完。
在眾人眼皮底下,謝浪雙手分別握緊鋼管的一端,同時用力一扭,在嘎吱嘎吱作響中,鋼管在眾人眼皮底下被擰成了一根麻花。
這…
現(xiàn)場眾人,包括那群飆車黨的人,當場就看傻眼了。
掰斷一根鋼管容易,可要擰成s形的麻花,這得要多大的力道啊?
尼瑪~~
鋼管在他手里都不過如此,要是換成人的骨頭,豈不是被捏爆了?
這誰頂?shù)米“。浚?
現(xiàn)場,徹底變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