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任暄覺得謝浪有點眼熟,于是將小腦袋瓜子伸了過來,然后打開車載燈,仔細地盯在謝浪的臉上打量。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你沒有死呀?”
“什么!?
一聽對方居然咒自己死,謝浪一下子有了反應(yīng),旋即沿著法拉利走一圈。
法拉利。
法拉利!
謝浪眉頭緊鎖,暗中思考我好像記得自己剛穿越過來時,聽陳子聰那貨說自己被法拉利撞飛來著。
對啊。
自己當(dāng)時還找他打探口風(fēng),問法拉利車主是誰來著,結(jié)果那小子說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得罪不起的人…法拉利?
我靠,撞自己的家伙,該不會就是眼前的任暄吧?
謝浪也猜不準究竟是不是對方,只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
“呵呵呵,我還以為任大小姐想不起來了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天總算開眼了,把你送上門了。”
說著,謝浪掏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滲人。
“啊!你究竟是人是鬼?”任暄著實被謝浪的行為嚇了一大跳。
一旁的紀音當(dāng)場就看傻眼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靠!
看這貨做賊心虛的樣子,開法拉利撞自己的準是她沒錯!
謝浪瞇著眼道“任大小姐,既然你認出了我,我也不廢話了,你說這件事怎么解決吧。”
“這位同學(xué),你到底在說什么?”紀音甜甜的聲音傳了過來。
謝浪下意識的回答“你問問你的好閨蜜!她開法拉利闖紅燈,把我撞飛十幾米遠,害我特么在醫(yī)院足足昏迷了七七四十九天才醒過來。”
“你知道在我昏迷的這些天里,是怎么度過的嗎??”
“你…你胡說,明明不到一個星期!”
任暄打斷了謝浪的話,又狐疑地在謝浪身上打量,“咦,看你樣子好像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太好了,我終于不用內(nèi)疚了!”
任暄渾然沒危險放在眼里,小手還拍著心口,像是懸掛的石頭,終于放下了一樣。
“呵呵,你不用內(nèi)疚,我家人可就被你坑慘了。”
謝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騷套路,趕緊將手上的小刀收了起來,凄凄慘慘道
“可憐了我的爸媽為了救我,借了一大筆高利貸,付出了昂貴的手術(shù)費,現(xiàn)在每天被債主逼上門要債!任暄,你好狠的心吶!虧你還是京大的校花,欺負我一個窮人,撞了我后直接肇事逃逸,你良心過的去嗎?“
謝浪捶月匈頓足,“不行!今天說什么也要勒索你,哪怕就算坐牢,我也不能再眼睜睜看著我爸媽被人家欺負了。”
說完,謝浪又掏出匕首,雙手顫抖地握著匕首。
瞧瞧這個逼的演技,那眼神,還有那一雙猶豫不決顫抖的雙手。
謝浪此時完全演活了一個猶豫不決,想持刀行兇,卻又因為良心過意不去的犯人。
這他媽的演技,簡直秒殺當(dāng)今所有小鮮肉。
“暄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呃…好像是真的。”
“什么叫好像,你究竟有沒有闖紅燈,撞到他?”聽紀音的口氣,像是生氣了一樣。
“是,我承認我撞了他!”
“什么!你竟然闖紅燈撞人??”紀音已經(jīng)顧不上生氣了,臉都氣白了,扭頭又對謝浪說道,“這位同學(xué),你千萬別亂來,有事大家可以慢慢商量,要是你再繼續(xù)錯下去,可真回不了頭了。”
任暄也是一臉無辜的看著謝浪,很是抱歉道“同學(xué),真的很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