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是聽謝浪那廢話的話,還是聽我的話?”劉飛冷笑兩聲,作勢揪住了陳子聰的耳朵,
陳子聰一臉的憋屈,身子一直在劇烈的顫抖,余光不斷地瞟向謝浪所站著的地方,心想為什么浪哥不來幫自己。
“子聰,聽話,趕緊給飛哥讓路?!毙軡锨?,搭著陳子聰肩膀,拉著他就要離開。
望著遠處謝浪那削瘦的身影,耳畔回蕩起操場上劉飛那極具羞辱的話,陳子聰咬著牙,突然道出一句
“我不走?。 ?
“喲,不走?你還敢給我嘴硬是吧?”劉飛抬手一巴掌甩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現場響起。
與此同時,陳子聰臉頰上被甩出一道鮮紅的五指印,只見他紅著眼,目光死死地瞪著劉飛。
“你再瞪試試?”
劉飛的暴脾氣一下子竄了上來,當下左右手開弓,一巴掌打過來,另一把巴掌扇過去,那強大的力量,令得陳子聰手上抱著的兩瓶紅牛都給甩飛了。
其中一瓶滾滾而落到了謝浪的腳邊,只見謝浪一腳踩著紅牛,無動于衷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發生。
那表情就好像眼前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一樣。
原本熊濤還想繼續上前阻止,結果被劉飛兇神惡煞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陳子聰眼睜睜地看著遠處那一瓶被謝浪踩著的紅牛,眼淚嘩嘩地不斷從眼眶中流出。
可能是他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太不爭氣了。
明明剛才答應浪哥,要挺月匈做人,為什么碰到劉飛,自己又慫了呢?
“哈哈哈,飛哥厲害啊,一巴掌就甩飛了陳子聰這個胖子,一看飛哥就有黑鐵秀兒的實力。”
“黑鐵秀兒是什么垃圾段位?老子去年就檢測過有青銅秀者的實力,現在起步白銀秀師,赤手空拳對方十幾個混混沒問題?!?
“厲害,厲害。。”
劉飛的狗腿子們上前,拍著劉飛的馬屁。
“哼。”劉飛冷哼了一笑,表情玩味地徑直朝陳子聰走來,然后蹲在他的面前,揪住陳子聰的衣領,道,“臭小子,我現在再給你個機會,立刻給我跪下來道歉,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聽到劉飛的話,陳子聰瞪大了眼睛。
在這一刻。
他忽然想起了和謝浪那種種不堪回首的過往。
“陳子聰,不要你還手,哪怕你罵他一句,我都會幫你!!”謝浪表情看似平靜,其實這才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不是不想幫陳子聰,只是幫了他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謝浪知道,就算自己能幫陳子聰一時,可也無法幫他一輩子。
一個人若想改變懦弱,就只能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去改變。
就像那句話,世界,只有強者可以生存,弱者注定被淘汰!
而你是想一輩子成為畏懼別人的弱者,還是想要成為讓人畏懼的強者?
哪怕只有一分鐘?
“?。 ?
一想起曾經的種種,此時的陳子聰,渾身上下像是得到了一種無形的力量一般。
忽然——
陳子聰掙脫了劉飛的“枷鎖”,一頭猛地朝劉飛面門上狠狠撞去。
“嘭!”的一聲巨響。
劉飛被砸的鼻血橫流,頓時破口大罵道,“臭小子,你還敢還手?”
劉飛正要提拳時,謝浪那削瘦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悄然而來,無聲無息。
下一個畫面,眾人就見到謝浪的右手,如鐵鉗一般握住了劉飛的手腕。
現場沒人看到謝浪是怎么從好十幾米的距離,突然出現在現場,更沒有人看清謝浪是怎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