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問道。
眼看測試對方實力也差不多了,駱楚一個起跳,再次踹出一腳,等到謝浪側身一閃…
他就地一個箭步,踩著一側的墻壁,竄了出去,然后樓梯間像是耍起了跑酷的雜耍一樣,坐在樓梯把手滑了下去,輕易地逃離了現場。
謝浪并沒有急于去追,而是進了衛生間,拿毛巾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照了照鏡子,嘴角劃出一絲細小的弧度。
等到在房間檢查確定沒有錄音,以及監控設備后,忽然將房間內的所有燈光全都關上,然后悄然來到窗戶邊上。
隨后,謝浪拉開窗簾的一角,一動不動地注視中窗外樓下帕薩特的位置。
這次足足等了十幾分鐘有余,駱楚可能覺得謝浪不會有所懷疑了,才踩下油門,發動帕薩特,然后掏出手機撥通了華平探的電話
“試探的怎么樣了?”
“有點實力。”
“嗯?”
“不過都是三腳貓的功夫,不值得一提。”
“你確定?”
“我確定,可能是有學習過散打,比普通人強上那么一點點,但若是遇到亡命之徒,這小子就很難對付了。”
“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華平探掛上了電話。
等到那人離開,窗戶邊上的謝浪靠在了電腦桌上。
黑暗中,謝浪掏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燃,一絲微弱的火光,映照在他那一張復雜的臉上
“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派他來的呢?”
“出手并不致命,看樣子應該是來試探自己的實力。”
“如果是唐楚華,他下手應該會更重一點!那么,是任紹輝那只老狐貍嗎?不對,又或者是華平探?”
謝浪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下一刻,黑暗中的謝浪笑了。
笑得像個惡魔。
他似乎猜到了是誰。
三天后,謝浪背著個單肩包,哼著小調,在前往學校的時候,順便在報刊買了一份報紙,然后一邊打開報紙,一邊往學校里走。
京城日報的頭版頭條發布了一條新聞
“兩天前,一伙小偷潛伏到拓跋家,試圖盜取財物,結果被小區巡邏保安錢某發現,情急之下,小偷索性綁架保安錢某,試圖想要逃跑,最后拓跋家保安及時趕來,當場擊斃了三個小偷,救下保安錢某。”
看到這則謝浪,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悄然浮現謝浪的臉上。
“拓跋云啊拓跋云,你可隱藏的真深,找到你可真不容易。”
傻瓜才會信這是三個小偷。
如果是三個小偷,保鏢又豈會擊斃對方?
如果謝浪沒有猜錯,保安錢某應該是就錢鋼了。
這次這家伙看來聽了自己的話,僥幸活了下來。
而小偷三人,應該就是謝浪以一千萬許諾,讓他們去殺雇主的家伙。
謝浪之所以沒有逼問他們,只不過他們是謝浪下個一個棋子而已。
這樣而來,如果三人暗殺拓跋云成功,謝浪無形之中就消滅了一個潛在的危險。
若是被拓跋云不幸被對方擊斃,那么他就得罪了整個羅剎榜,接下來根本就不需要謝浪動手了。
無論成敗與否,或者是這些人死,還是拓跋云死,對謝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沒錯,謝浪才是笑到最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