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面后,相互行了個禮,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隨后,了凡真人詢問起吳中生師父的近況,吳中生詳細地作了回答,并從懷中取出師父的信件遞給了凡真人。
了凡真人接過信后,仔細閱讀起來。他的神情專注而認真,讀完之后,輕輕地點了點頭,對吳中生說:“此事就交給憨羊師侄去辦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勝任。”隨即對門外喚道:“清風,你進來。"
房門“吱呀”一聲,送吳中生過來的小道士出現在二人面前。
"師父,喚徒兒何事。"清風對了凡真人問道。
“清風,你尋一間干凈客房,這幾天你憨羊師兄會在觀中小住一段時間,你安排好他的飲食起居。"
清風答應一聲,帶著吳中生岀去安排。第二天上午,一輛伏爾加轎車停在道觀門口,從車里下來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威嚴中年男人,快步走進道觀。清風顯然早就認識來人,趕緊領著來人到了凡真人住處。雙方寒暄幾句,了凡真人吩咐清風去請吳中生。
看到吳中生走進房間,中年人略顯吃驚,隨即很快恢復了嚴肅表情。了凡真人向二人介紹道:“憨羊師侄,這位是胡援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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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中生微微躬身單手打個稽禮,語氣謙遜地稱呼道:“胡先生好。”胡先生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接著,了凡真人又熱情地向胡先生介紹起來:“胡先生,這位乃是松風真人座下的得意高徒,吳中生,他的道號叫做憨羊,其一身本領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聽到這里,胡先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嘴里發出一聲驚嘆。隨后,他主動向前邁出一步,向吳中生伸出右手。吳中生見狀,急忙也伸出手來與胡先生相握。
胡先生一邊與吳中生握手,一邊仔細地打量著他。只見吳中生的神情有些許尷尬,但那尷尬似乎僅僅是因為對這種現代社交禮儀的陌生和不適應所致;然而,在這份尷尬之外,吳中生所展現出的更多的則是一種從容與自信。
雙方互相認識拒,胡先生微微躬身對了凡真人和吳中生道:“二位道長,實在抱歉欠,家兄在家臥床不起,實在是不方便來貴觀,懇請兩位道長屈尊去家中診治。我已備好了車子,兩位請。"
了凡真人了解完病人的狀況后,并沒有過多言語,而是直接拎起自己的包裹,帶領著吳中生緊跟在胡援朝身后走出了道觀。
沒過多久,車子便迅速抵達了一個規模頗大的院落門前。門口負責執勤站崗的戰士顯然認出了這輛逐漸靠近的轎車,他神情肅穆地抬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后,汽車悄然無聲地駛過這位戰士身旁,向著大院內部緩緩駛入。
車門打開,了凡真人和吳中生下了車。胡先生引著他們走進院子,來到一棟別墅前。進屋后,來到一樓一個房間吳中生看到一個面色蒼白、臉頰枯瘦,雙眼深陷,鼻孔里插著膠管的男人躺在床上。了凡真人上前,從包里掏出脈枕,把病人枯瘦的左手搭好,伸岀三指,仔細地診斷起來。
良久,又起身詢問胡援朝“病人還沒能開口吃東西嗎?"
“沒有,現在只靠每天輸營養液維持。"說完眼神黯淡,心中的希望明顯破滅。大哥自得病以來,自己和父親請了多少名醫,吃了多少藥,都不見成效。遠在西北的任職的父親更是求到大內。大內派來的頂尖中西醫也束手無策。后來打聽到蒼龍觀主醫術高超,自己求上門去看過后也束手無策。轉眼看了在病人身邊觀察的吳中生一眼。心中暗暗腹誹,這還是個孩子啊!看樣子比自己侄兒也大不了幾歲。這么小會治病?更可笑的是岀家了起個憨羊法名,又瞅了瞅吳中生,長的倒是眉清目秀,高大挺拔,就是這一臉憨憨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個傻子。心中有了成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