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翔遠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樣子:“我……我……”
“你什么你,親完就跑不解釋清楚是吧?!鄙呗床讲骄o逼,樊翔遠手碰到了窗臺上?!澳阕詈媒o我說清楚,你還干過什么?!?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說清楚?!狈柽h反摟住蛇麓的腰,溫熱的鼻息吐在蛇麓的脖頸,一股濃郁的煙草味讓蛇麓皺了皺眉頭。
“松開?!鄙呗床粣偟叵胍獟昝?。
樊翔遠不予理會,他把蛇麓推倒在病床上,緊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制住。
蛇麓奮力掙脫卻是無濟于事,該死的,一個玩槍的怎么力氣那么大。
“我就是喜歡你,我很早很早之前就開始喜歡了?!狈柽h貪婪地吸著蛇麓身上咖啡信息素的味道。
“放開我!”蛇麓憋紅了臉,身上的alpha不斷地釋放信息素,讓他感覺道有些力不從心。
樊翔遠也臉色也有些異樣的潮紅,一對翅膀從身后展開。
“你要干什么!樊翔遠!”樊翔遠撐著床壓在他身上,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包含著洶涌的愛意,蛇麓忍無可忍,膝蓋往上一頂,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啪!”
蛇麓一巴掌摔在樊翔遠臉上,樊翔遠襠下一緊,捂著跪在了地上。
“啊——”
“清醒了沒有,要不要我再斷你幾根肋骨?!鄙呗茨_踢了一下捂著擋跪在地上的樊翔遠。
這一腳給樊翔遠踢清醒了。
好險……差點被迫易感期了……
但是,好痛!
“你這個人……怎么那么狠!”樊翔遠捂著命根子站起來。
蛇麓冷哼一聲,并不打算理會。
“不過,”樊翔遠突然一步跨到他面前,一個霸道又惡劣的吻落在蛇麓的唇上,蛇麓雙眼瞪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樊翔遠就打開了窗戶跳了下去,屬于老鷹的翅膀在空中展開,他穩穩地懸停在空中:“我喜歡?!?
綿綿隨著容若到達他的辦公室,容若拿出儀器擺弄擺弄,在綿綿手臂扎了一針。
“嘶——”綿綿倒吸一口涼氣。
容若順手摸了一把綿綿毛茸茸的耳朵:“怕疼?那當初怎么敢直接沖上去給人擋刀?”
綿綿攪著手指不太好意思:“就是……反應過來已經沖上去了。”
“那個誰?那個狼小子?!比萑魮蠐项^想不起名字:“你們什么關系啊,他好像對你很上心啊,在追你嗎?還是已經在一起了?”
“啊?”突如其來的問題,綿綿有點不知所措。
“你暈倒這幾天他天天來看你。就擱門口站著也不進去?!比萑纛^疼地說“搞得我們醫院的護士都不敢往那走。”
什么?他天天來嗎?那我醒來那會并不是湊巧,而是他就蹲著我醒來!
綿綿詫異道:“為什么啊?祁月他不是很……溫柔嗎?”
容若把針頭拔掉,笑出聲:“他?溫柔?他在那一站活像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也就你會覺得他溫柔吧?!?
綿綿不自然地撓撓頭,心想道,是這樣嗎?祁月學長從一開始就挺照顧我的,不會的問題也熱心幫我解決,還做了飯給我吃……他平時不這樣嗎?
“可是我感覺他人很好呀?!本d綿看著正在記錄數據的容若說道。
“他呀,成績挺好,可是你們蛇教官的得意門生。蛇麓跟我說,祁月信息素壓迫感太強對他身體不太好,我看你們待一起的時候他信息素平穩了不少,連壓迫感都沒有了。你們很般配噢~他就是看著太兇平時沒什么朋友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對一個人那么上心呢~”容若調笑道。“大學不禁止戀愛啊?!?
綿綿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容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