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教官忍不住噗嗤笑出聲,然后正了正臉色,又假裝嚴肅起來對著心不在焉的同學們喊到:“該干嘛干嘛去,看什么看,待會下課前考核,沒打到十環(huán)的別下課。”
他走到桃栗身后,揪著他的耳朵:“你把槍扔地上是吧,很自信?待會沒打中十環(huán)舉著槍去跑二十圈!”
桃栗被鷹教官拎著丟回隊伍,苦哈哈地撿起一激動丟在地上的槍,悲憤交加地站回隊伍練習。
桑小蠶也收回了視線,舉著槍聚精會神地觀察靶子。
自從實訓過后,他一直對自己不會開槍這件事耿耿于懷,在這上面下了很多功夫,這幾天天天來靶場練習。
“砰。”子彈出膛。
站在他旁邊的江覺看見了自己的靶子上多了個彈孔。
“……”桑小蠶瞇著眼睛想從瞄準鏡里看清楚自己的靶子。
一開始桑小蠶以為是劉海的碎發(fā)遮擋了視線,他才打不中靶子,于是帶上了江覺送他的發(fā)卡。視野范圍是清晰多了,但是打不中的還是打不中。
江覺無奈地看看自己千瘡百孔的靶子和桑小蠶光潔如新的靶子,開口道:“你是不是近視?”
桑小蠶搖搖頭:“不。”
“那不然你瞄準你左邊那個靶子,看看能不能打在你自己的上面。”
桑小蠶思考片刻,竟然覺得很有道理,于是把槍口對準了隔壁桃栗的靶子。
鷹教官走近祁月和綿綿,開口問道:“你不是在住院嗎?怎么在這?”
祁月發(fā)現(xiàn)鷹教官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咬著煙但是并沒有抽,似乎只是過過嘴癮。身上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這是他的信息素,但是在這煙草的味道中還夾雜著一絲咖啡味。
咖啡味,祁月皺眉,他記得鷹教官是不喝咖啡的,因為蛇教官的信息素正是咖啡味,他們兩個一直不對頭。
等等,什么來著,咖啡味?
祁月猛的想到早上在飛機上聞到的煙草味,一個不可思議地想法在他腦子里形成,他敏銳地觀察的鷹教官開了幾個扣子,漏出的胸膛上面有幾個可疑的紅痕。
“我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綿綿說“蛇教官拜托祁月帶我熟悉一下,補一補沒上的課。”
“哦?”鷹教官摸摸下巴,看看祁月。
蛇麓都跟他說過了,祁月這小子特地跑過來找他,主動要求幫綿綿補習,本來第一周上課就沒什么內(nèi)容,補習這種大動干戈的事情大可不必,這祁月什么心思還能不懂?
那我偏不隨他意,誰讓他選蛇麓當老師。
鷹教官把綿綿拉過來到身邊,揮揮手要趕走祁月:“那你回去吧,綿綿留下來上課,射擊課不需要補習。”
祁月突然被趕,還想再挽留一下:“但是他還沒參觀完……”
鷹教官已經(jīng)推著綿綿往訓練場走了:“有什么好參觀的,上一周課就都明白了,來都來了打個槍而已,還能累到不成?”
綿綿沒有反駁的話,或者說他根本沒想反駁,看到這一排排的槍眼睛發(fā)亮,迫不及待地想上手。
祁月被鷹教官強行趕走了,說他站在這礙眼,似乎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但是不能確定。
“你練過槍嗎?”鷹教官咬著煙問。
綿綿重重的點了點頭。鷹教官也沒有追問,能考上這個學校的多少都有點本事,練過槍這也不奇怪。
他拋了一把手槍給綿綿,抬抬下巴指了指那邊的靶子:“試試。”
綿綿興奮地拿起槍。
綿綿的大爸是軍隊的教官,小時候曾經(jīng)帶他去過軍隊,那會他老吵著要打槍,但是年齡太小根本拿不動槍。再后來小爸知道了這件事,單方面的跟大爸吵了一架,大爸就再也沒帶他去過軍隊。長大一些的時候他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