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嗎?”祁月問道。
綿綿走了兩步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沒事了,謝謝言箐!”
“嗯,”言箐笑了笑:“快過去吧,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三個人走回隊伍,黎恩看到他們仿佛看見了救星,側頭在言箐耳邊小聲說道:“你們把我一個人丟在這……”
小柴動了動耳朵,有些好笑:“我可都聽得見,我們才不是什么小人,不會趁人之危的。”
綿綿站直身子,表現出一副完全沒有問題,我好得很的樣子,實際上背靠著祁月。
祁月才是那個真正什么事都沒有的人。
小柴上下觀察了他們一會試探性的開口:“看來你們狀態還不錯?”
“是還不錯,”言箐調侃道:“還能偷摸親嘴呢,好得很。”
“言箐!”綿綿小臉通紅,也顧不上疲憊了,一個跨步擋在言箐身前,想要捂住他的嘴:“沒有!你們不要聽他胡說!”
祁月也愣了一下,言箐不是什么都沒看見嗎?剛剛……親了嗎?想著祁月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
他的動作讓小柴更加確信言箐的話,他深深地噢了一聲,一副不必再說的表情:“難怪躲那礁石后面還不出來。”
綿綿面紅耳赤,拉住祁月想讓他解釋一下,祁月抿著唇什么也沒說,安慰一樣地摸了摸綿綿的頭。
綿綿憋著話怎么解釋都沒有用,因為小柴已經從自己發紅的耳朵,祁月的默認,言箐的微笑判斷出這件事的真實,自己再怎么解釋恐怕也沒有用了。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綿綿耳朵捂住臉頰,當縮頭烏龜。好吧就當為了隊伍獻身……
沒有在過多糾纏兩個人的“比賽作風”問題,幾人商討起了答應小柴的事。
“噢對了,你們說的那個隊伍隊長叫什么?”黎恩問道。
其中一個Alpha撓了撓頭:“叫什么來著,一個外國人名字……叫托什么拖泥帶水。”
“什么拖泥帶水,有人能叫這名嗎?”隊友的無語都寫在了臉上。
綿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該不會叫托瓦尼吧。”
小柴點了點頭:“是的,就是托瓦尼。”
祁月皺了皺眉:“你們是什么時候見到他們的,他們幾個人?”
“昨天中午,幾個人……肯定是四個人呀。”小柴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么祁月這樣問。
“你們最后一次見到他們是在哪里?”祁月追問。
“最后一次……雪山那邊,中心附近。”小柴指了指東邊:“那邊就是雪山。”
然后他彎下腰在沙灘上畫了個地圖,圈起來了幾塊,開口道:“我們從這里過來的,中間經過了沙漠,來到這里,這里是沙灘。”
言箐也在他身邊蹲下,撿起樹枝,在雪山的右側劃了個圈,開口道:“這里是沼澤,我們經過了雨林,來到這里。”
雪山就在雨林旁邊,言箐又在雨林上著重畫了個圈:“我們在雨林見到了托瓦尼的小跟班,一個omega,叫辛尼,他說托瓦尼把他趕出來了,尋求我們的幫助。”
小柴不太相信:“這可是比賽,他怎么找對手幫助了?”
祁月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小柴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提出靈魂質問:“你們都把他捆起來了,為什么不把他殺了,心軟了?”
“是啊,為什么不殺了呢。”綿綿喃喃道,“是因為怕他真的出去就被殺了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言箐笑了笑:“怎么可能會是那么簡單的理由?”
綿綿張張嘴巴,呆愣在原地:“啊?不是因為這樣嗎?”
言箐攤手,熒光在手里匯聚,好像在給人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