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就你這水平,也敢自稱是一階上品靈植師?”
坊市北部的一大片靈藥田中,趙亮對著正在栽種靈藥苗的徐豐說道。
這里的靈藥田雖然面積特別的大,但卻被一套套陣法分割成大小不一的塊狀。
徐豐的兩畝靈田,在這里面顯得并不起眼。
你這是怎么說話的?
我承認我是因為白嫖經驗值,才升級成為一階上品靈植師的。
水平是次了一點,可你也不能這樣對著我冷嘲熱諷吧?
你是不是忘了誰是你的雇主,誰給你發薪俸了?
想到這里,本在彎腰干活的徐豐,直起腰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說風涼話的趙亮道:
“你明年的靈石扣五十塊。”
說完之后,他拿起一旁的靈鋤,繼續開始翻土挖坑,接著栽種白術的靈藥幼苗。
原本還站在一旁幸災樂禍,嘲諷徐豐種植水平的趙亮,聽到雇主的話之后,臉色立馬垮了下來。
緊急上前兩步,哈著腰哭喪著臉說道:
“你看,這怎么還急眼了呢?不就是說你水平差嗎?你也不用打擊報復我吧?”
他這個人,要是單論靈植一道的水平,那絕對沒得挑剔,絕對是個中翹楚。
可就是這個自高自大,目中無人、口無遮攔的性格十分的不討人喜歡。
所以他雖然被很多人雇傭過,可從來沒有干多長時間就被雇主辭退了,次次都是這樣。
其實在看到徐豐的告示之前,他已經在家賦閑半年多了。
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樣的長期工作,他可不愿意就這樣丟掉了。
不過他這張嘴實在是不會說話,一句水平差,說的徐豐的殺心都動了。
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抄起靈鋤給這個家伙狠狠地照頭來上一下。
“走開點,沒看我正忙著呢嗎?你要實在閑的無聊,就去別人的靈田里走動走動,和別的靈植師交流一下種植經驗。”
徐豐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擾自己干活。
“交流,和那幫廢柴有什么好交流定位?我兒子才十歲,種植水平都比他們強。”
“額……”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好的一個靈植師,干嘛要長嘴呢?這要是個啞巴,那就太完美了。
“再說了,他們似乎是不太愿意搭理我,我去了他們就埋頭干活,都不帶理我的。
掌柜的,你說這是什么原因呢?”
“你自己不清楚嗎?或者說你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徐豐徹底無語了,你這是把人家都得罪完了,所以才沒人愿意理你,這要換成我,我不會讓你踏入我靈田半步。
“我當然也有考慮過,我估計是他們看我種植靈藥的水平高,所以妒忌我,這才聯合起來孤立我。
你認為我的想法對不對?”
徐豐這次徹底停下了手底的話,站起身來,盯著趙亮看了好久,這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說道:
“我估計也是這樣,除了這個理由我實在是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你看你說話又好聽,還特別懂得尊重人,實在是一個完美的修士啊。
除了嫉妒你,沒有的別的解釋了。”
說完之后,他就繼續開始干活了,然后不管對方說什么,他都沒有接過一句話。
將靈藥幼苗栽種完畢之后,徐豐叮囑趙亮兩句,然后逃也似的離開了那里。
等到遠離靈田范圍過后,他又忍不住回頭看去。
“像趙亮這樣沒腦子的玩意,他是怎么在這個復雜的修仙界中生活到今天的?
難道就沒有人想要揍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