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這令牌情況不對!”
檢查完的令牌的王長老突然對著徐豐來了這么一句。
這句話使得現(xiàn)場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剛才散開的弟子們又有圍攏的趨勢。
一直提心吊膽的楊長老,瞬間改變了神色,重新變得鎮(zhèn)靜自若。
“師兄,情況怎么不對了?是不是這塊令牌是偽造的?”
“令牌是真的,這位小友也確實(shí)名叫徐豐,只不過他不是煉丹客卿,而是制符客卿。”
楊長老先是朝著師弟解釋了一番,然后好奇的盯著徐豐問道:
“小友,你是制符師,按道理應(yīng)該參加十天以后的制符比賽啊,怎么出現(xiàn)在了煉丹賽場?”
“前輩容稟,晚輩在制符之余,也偶爾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煉丹術(shù)。
剛才因?yàn)榕c這位仁兄姓名相同,這才頂替他上臺參了賽,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徐豐略帶歉意的說完,然后對著兩位長老,以及青面徐豐各自拱手抱拳行了一禮。
經(jīng)他這樣一解釋,楊長老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確實(shí)是誤會一場。
不過他還是大有深意的看了自己的師弟好一會兒,直到后者低下頭去,這才開口道:
“好了,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也就是了?!?
頓了一下,他先是掃了青面徐豐一眼道:
“比賽現(xiàn)在已經(jīng)終止,你來的太遲了,比賽資格被剝奪,退下吧!”
“是,前輩!”
青面徐豐哭喪著臉跳下了圓臺,他屬于咎由自取,所以并沒有人表示同情。
你想想,這么重要的比試,你居然敢吃安眠丹,你心得有多大?這和高考前一天晚上吃安眠藥,錯過第二天的考試有什么區(qū)別?
“至于小友你,雖然參加比賽是陰差陽錯,并不算大錯。
可鑒于你沒有參賽資格,所以煉制的丹藥可以參加評比,但是卻沒有成績,這個結(jié)果你可接受?”
“前輩處事公允,晚輩無異議。”
“很好,那我就來看看,你這個兼修煉丹術(shù)的,到底煉制出了什么樣的丹藥?”
這句戲謔之言,頓時引得周圍圍觀的九宮派弟子哄堂大笑,現(xiàn)場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剛才的緊張氣氛也一掃而空。
不過眾人對于徐豐這樣一個二把刀制符師煉制出來的丹藥,并不抱什么希望,已經(jīng)開始逐漸返回自己的崗位。
可還沒等他們走出幾步遠(yuǎn),身后傳來的聲音,卻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停下腳步。
“嘶,這怎么可能?”
僅僅只是朝著丹爐當(dāng)中看了一眼,王長老的目光便徹底移不開了,失聲驚問道。
“怎么了師兄?莫非是這位小友的煉丹技術(shù)很差,丹爐里全部是藥渣?”
楊長老聽到師兄的聲音不對,來到丹爐的另一邊,同樣伸頭朝里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他也直接定格了,目瞪口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的煉丹術(shù)水平比不上師兄,可也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二階中品煉丹師,如何看不出,爐底躺著的八顆丹藥當(dāng)中,有兩顆正是少之又少的上品丹藥。
而兩位筑基長老的奇怪舉動,瞬間也引起了剛才即將離去修士們的注意力,紛紛停下腳步,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說二位長老怎么了?我承認(rèn)這位徐道友的丹爐看起來十分精美,內(nèi)部想來也有過人之處,可也沒必要趴在那看半天吧?”
“是啊,這還有別的煉丹師煉制的丹藥需要評比呢?!?
“今天的煉丹比賽感覺怪怪的,從一開始就不對勁,現(xiàn)在更奇怪了?!?
“你們說,是不是這位徐道友,煉制出了什么驚世駭俗的靈丹妙藥,將兩位長老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