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剛才和尤長老說話時,大廳里自然還有別人存在,因此他們的對話被別的弟子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等到他被恭敬的請到后堂雅室去奉茶后,有人開口說話了。
“剛才那是尤長老沒錯吧?”
一名煉氣八層的白衫弟子,一臉錯愕的問道。
“肯定是啊,尤長老在這靈物堂里待了快三十年了,只要是宗門弟子,我想沒有不認識他的吧?”
站他旁邊的好友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何意,還以為他失憶了。
“我當然知道見過尤長老的弟子很多,別人不提,單單就我來說,見過他也不下十多次了。
可是每次見到,他都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從沒見過他笑過。”
“我當什么事兒呢?這不是很正常嗎?你知不知道,宗門弟子私下給尤師叔起了什么外號?”
問完這個問題后,這名修士還不忘朝著后堂方向看看,生怕被尤長老聽見。
“這我當然知道,尤長老的本名叫尤石,有弟子在后面加了一個頭,從那以后,尤石頭的外號就不脛而走了。”
“所以啊,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尤長老那張臉一直就那樣,很正常啊!”
白衫弟子聽到好友這樣說,立馬轉過頭說道:
“可是我剛才看到他笑了,而且笑的很諂媚,你敢相信嗎?”
同伴聽到后,眉頭一皺道:
“你眼花了吧?怎么可能呢?我從沒聽說過有關尤師叔笑的傳聞,你一定看錯了。”
“誰看錯了,剛才你的注意力,全在兌換靈物的那兩個同門師姐身上,沒看到很正常。
可我一直盯著尤師叔看著呢,肯定沒錯。”
聽到好友當眾爆出自己糗事,他立馬大聲咳嗽掩飾道:
“咳咳,別胡說八道,誰看師姐了?
我剛才在看…,嗯,在看柜臺后面的修煉資源,我們來這里就是兌換資源的,當然要好好挑選一番了。”
“行吧,就算你在看資源,可是我真的是看到尤師叔笑了,對著一位煉氣九層師兄點頭哈腰,笑容中充滿了討好和敬畏。”
聽到白衫修士堅持這樣說,他的同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位修士突然開口了。
“我也看到尤師叔笑了,本來我也以為眼花了呢,可是聽到這位師兄如此說,我才確定不是幻覺。”
“是啊,剛才我也看到了。”
“好像是剛才去后堂的那位師兄掏出了一塊令牌,給尤師叔看過之后,他老人家的態度才發生了變化。”
“令牌,什么令牌?一個煉氣修士能有什么令牌呢?莫不是掌門有什么命令要傳達給靈物堂,這才派人來了?”
“不可能,要真是那樣,派來的絕對是筑基修士。”
就在眾人爭論時,人群中突然出現這樣一道身影。
“剛才我看到了,那位師兄掏出來的,好像是一枚赤銅色的小巧令牌。”
這話像是提醒了眾人,他們開始回想,到底什么令牌的顏色是赤銅色的。
“外門弟子的令牌是白色的,內門弟子的令牌是青色的,筑基長老的令牌分為紅、藍兩色,可是從未聽聞有什么赤銅色的令牌啊。”
“我想起來了。”
一個身材豐滿,散發成熟風韻的煉氣九層女修,突然失聲大喊道,這一嗓子直接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這位師姐,你想起什么來了?”
“客卿,我們把客卿忘了,一等客卿的令牌就是赤銅色的。
不用問,他就是那個宗門新出現的一等客卿,這件事都傳的沸沸揚揚了。”
經過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