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有人靠近,也和他一樣睜開了眼睛。
“打擾一下,請問您是徐豐徐道友嗎?”
一張流露著笑容甜美的臉龐映入眼簾,徐豐微微一怔,接著點點頭詢問道:
“我就是徐豐,請問道友有什么事情嗎?”
“徐道友,我叫汪宛瑤,吳真人是我?guī)熥穑先思矣惺乱娔悖匾庾屛疫^來相邀。”
聽到這話,徐豐先是朝著原先萬家修士所在隱晦的瞟了一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在原位置,甚至整個艙室中也不見他們身影時,他心中已經(jīng)猜測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好,那就勞煩汪仙子帶路了,請!”
“請!”
徐豐站起身之后,坐在他身旁另外兩人的屁股也立馬離開座位,試圖跟著他一起去。
這時,汪宛瑤轉(zhuǎn)過身子,含蓄而優(yōu)雅的笑道:
“師尊有令,此次只單獨召見徐道友。”
言外之意很清楚,你們倆就安安靜靜待著,不要跟來。
“徐客卿,……”
“二位道友,你們不必?fù)?dān)心,我去去就回。”
然后他跟著汪宛瑤,走出艙室,來到了金丹真人的休息室外。
“師尊,徐道友來了。”
“你帶他進來吧。”
“是!”
兩人抬腿跨進了休息室,徐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吳真人身旁的萬家四修,見他們?nèi)坑貌簧频难凵竦芍约骸?
他先是上前拜見了吳真人,然后站在另外一邊,毫不示弱的與對方展開了對峙。
“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要找你求證。
萬家的幾位小友,剛才來找我,說他們家族的族人萬云壽沒能平安回來,懷疑和你有關(guān)系,因為他們說之前你們起過沖突,因此我找你來問問情況。”
吳真人見原被告都到齊了,威嚴(yán)的看著雙方說道。
“真人明鑒,我雖然之前是和萬道友有過一些沖突,可是自從鄭真人嚴(yán)厲斥責(zé)過之后,我就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更別提產(chǎn)生報復(fù)之心了。
再說了,萬道友沒能回來,也未必就是遇難了,說不定他只是被一名魔修纏住脫不開身,或者是躲在哪里清點戰(zhàn)利品也說不定。
萬家的諸位道友,為何就一定認(rèn)為他死了呢?”
徐豐的這番話有理有據(jù),任誰也無法辯駁,而且按照他和師父的約定,萬云壽這會兒確實還活著呢。
“那么你用什么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吳真人對他的辯解之詞不置可否,冷著臉繼續(xù)問道。
他似乎將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了,既然萬家的這些人,能找上吳真人,而真人又愿意為了他們出頭找徐豐談話,那就說明他們之間關(guān)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