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徐豐沒有去成隔壁,因此并沒能將龐春的屎打出來。
只因在他即將要踏出門口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師父那暴怒的傳音。
“徐豐,你耳朵塞驢毛了?我讓你待在房間里靜思己過,你全當耳旁風了是不是?要膽敢走出房間一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聽到這話,徐豐跨出門檻的腳嚇得立馬縮了回來,將房門關好之后,默默地回到了剛才的座位。
“徐道友,怎么,你沒去嗎?”
對他的返回,白翎顯得很錯愕,同時還有些失望。
“去不了,我師父盯著呢,不過有一天,我會和他算總賬的。”
徐豐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對方好一會兒,這才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從剛才白翎的表情來看,他感覺自己很有可能被算計了。
混修仙界的,心眼都臟,稍有不慎,就會落入別人的圈套。
或許是承受不了如此銳利的目光,也或許是做賊心虛,白翎尷尬一笑,起身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雖然兩個人分到一個房間,但是房間里面的臥室是各自分開的,還有一個共用的客廳,剛才他們倆就是在客廳交談。
看到對方離開了,徐豐冷哼一聲,也起身回了房間。
“這家伙倒是心眼挺多,他知道即使我懷疑龐春說的那些壞話,礙于我們兩人的關系,也不可能去他求證,事情大概率會按照他設想的那樣發展,當真陰險無比。
要是我和龐春真的打起來了,最后說不定就會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這樣一來,對接下來的煉丹大賽絕對會有影響。
好個一石二鳥的毒計,當真是好手段,剛才要不是師父喝止了我,說不定還真會如他所愿。”
回到房間里面,徐豐越想越后怕,思索片刻之后,他決定等到禁足結束之后,就和師父反應這件事,九宮派有這么一個客卿,絕對是禍非福。
而這一等就是半個月時間,等到他被允許走出房門,第一時間就趕去了陸真人的房間。
“豐兒,你來了,快過來拜見包道友,他可是為師的摯友,早些年在極丹宗學習煉丹術的時候,可沒少照顧我。”
剛踏進師父的房門,還沒來得及比對一下筑基住處和金丹住處的差異,陸真人就揮手招呼他趕緊上前。
“晚輩徐豐,見過包前輩。”
聽到師父吩咐,徐豐自然不敢怠慢,立馬快步上前,對著一白面無須的中年修士大禮參拜。
“小友不必多禮,快快起身,我和你師父情同莫逆,你既是他的徒兒,那也就是老夫的師侄了,初次見面,我也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前幾日煉丹所得,就贈與你當見面禮了!”
徐豐沒敢貿然接下,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師父,看到他頷首示意,這才欣然接下。
低頭看去,手中是一個用二階上品暖陽玉雕刻而成的精致丹藥瓶,握在手心有一種熱熱的感覺。
這種材料制成的丹藥瓶徐豐了解過,是專門用來存放高階陽屬性丹藥的最佳容器,里面的丹藥不消說,絕對是三階無疑,三階以下的可沒有資格使用如此高檔的丹藥瓶。
“豐兒,打開看看吧,我也想瞧瞧,這些年分別之后,你包師伯的煉丹技藝究竟到了何種水平?”
看到徒弟拿著丹藥瓶想打又不敢打開的模樣,陸真人笑著出聲解圍道。
“是,師父。”
徐豐應聲而動,輕輕將瓶塞拔了下來,頓時一股炎熱的氣浪撲面而來,同時夾雜著濃濃的氣血之力。
“這,這莫不是傳說的‘精血丹’?”
陸真人用神識感應過后,臉色瞬間大變,滿臉的不可思議,艱難將頭轉向包真人,顫聲問道。
“不錯,正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