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中生智下,他編造了一條還過得去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祭出法器的行為。
“胡鬧,這里是師父的洞府,里面的東西珍貴無比,要是因為你的魯莽而毀壞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陸真人聽徐豐說完,立馬怒氣沖沖的出面指責,同時不忘向他使眼色,示意他趕緊將法器收起來。
“師父教訓的是,是徒兒不對,行為魯莽了。”
他一邊朝二位長輩道歉,一邊將法器收回了儲物袋。
“行了,陸離,對待徒弟不要那么嚴苛,豐兒不是說了嗎?他只是通過操控法器來凝練法力,這又沒有錯。
來,你們倆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們說,說完之后,你們也就該啟程回魏國了。”
陸離師徒倆,跟在戴真君的身后,來到了一間石門緊閉的密室前面。
徐豐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道極細的光芒擊中了石門,然后石門就自動升了起來。
“行了,都是自己人,別拘束,你們各自找位置坐吧!”
“謝師父(師公)。”
這里是一間會客廳,戴真君在中央位置的一把豪華座椅上落座之后,吩咐徒弟徒孫也坐下。
用手摸了摸座椅的把手,徐豐不禁在心底感嘆道:
“不虧是元嬰洞府,裝修布置的就是奢華,竟然連一把椅子,也是用三階上品‘凝神木’打造的。
記得在上次舉辦的甲子拍賣會上,一截只有數尺長短的‘凝神木’,七八位金丹真人爭得頭破血流,最后花了十多萬靈石才拍到手。
打造這把椅子的用的‘凝神木’,比起當初拍賣會上的還要多得多,如此說來,這一把椅子的價值,就不下二十萬靈石。
感覺我現在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靈石堆上。”
他的這種表現,自然落到了戴真君眼中,后者微微一笑,慈祥的說道:
“怎么。豐兒對我這兒的椅子感興趣?走的時候送你一把帶走,現在就先別看了,抬起頭,仔細聽我說。”
被窺破心思的徐豐尷尬一笑,將目光放到了師公身上。
至于帶一把椅子走的事情,他并沒有當真,再說就算帶回去了,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擺出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