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教授的逃避計劃終究還是中道崩殂了。
原因無他,見到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給他寫了一封信,鄧布利多教授直接就繃不住了。
如果只是年輕版的他和格林德沃,他完全可以當做沒看見,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也不去探究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但阿利安娜卻不一樣。
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痛!
直接用幻影移形來到豬頭酒吧的門口,鄧布利多教授跌跌撞撞地闖進門,看到的就是阿不福思——他那個一向不修邊幅的弟弟——幾十年來頭一次把自己打扮成這么干凈整潔的樣子,坐在一個小姑娘面前。
目光第一次落到那個女孩的背影上之后,鄧布利多教授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這個背影,只因背影的主人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甚至午夜夢回時都會再次見到。
思緒飛揚間,鄧布利多教授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一天,那個改變了他一生的日子。
失去生命體征的阿利安娜被阿不福思抱在懷里,他只能站在遠處看著,被阿不福思呵斥著不敢上前……
阿不福思注意到了鄧布利多教授的到來,但他卻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動作,任由鄧布利多教授站在門口。
不過聽到動靜的阿利安娜還是回過了頭:
“……你好?”
阿利安娜轉(zhuǎn)回頭看向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你不招待客人嗎?”
“我這里唯獨不招待他。”
阿不福思冷哼了一聲,隨后道:
“而且現(xiàn)在豬頭酒吧也已經(jīng)不屬于我了,我當然也不用再招待客人了。”
不管亞當是怎么辦到的,總之他真的讓阿利安娜活了過來,甚至還治好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自然想要報答他,無論亞當是否需要,這是他作為一個失職的哥哥的感謝。
因為原本的人生可以說幾乎沒什么盼頭了,阿不福思沒存太多錢,他也沒有別的珍貴的東西,不過他聽說這段時間有人在收購霍格莫德村的土地,亞當拿這個酒吧或許能換一大筆錢。
亞當·正在收購霍格莫德·里德欣然接受了這份禮物。
說回豬頭酒吧里,阿利安娜眨了眨眼,感到阿不福思這樣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再次回頭打量了一番,阿利安娜發(fā)現(xiàn)對方看上去和阿不福思有幾分相似,而且這個復(fù)雜的表情……
“阿不思?”
阿利安娜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震驚和不確定,絲毫不亞于第一次知曉那個蓬頭垢面的老頭是阿不福思的時候。
不提那邊兄妹相認的戲碼,亞當已經(jīng)被回過神的格林德沃教授給找上了。
“那是怎么回事?”
在亞當認識以來,格林德沃第一次表現(xiàn)得如此失態(tài)。
“什么怎么回事?沒什么特別的啊,格林德沃教授,你難道不認識他們嗎?”
亞當挑了挑眉毛,格林德沃卻沒心情和他說笑:
“我自己我還能不認識嗎?我是問他們是哪里來的?”
亞當見狀也不再賣關(guān)子,把他去往過去帶回了當時的鄧布利多、格林德沃以及阿利安娜的事情告訴了格林德沃教授。
雖然讓少年鄧布利多和少年格林德沃隱藏身份,但這種事情瞞瞞別人也就算了,又怎么可能瞞得過鄧布利多教授和格林德沃教授本人呢?
“那我又是怎么來的?”
格林德沃教授陷入了自我懷疑。
當時的格林德沃被帶到了現(xiàn)在,那他……
“過去已經(jīng)過去,歷史無法改變,因此我?guī)Щ貋淼氖瞧叫惺澜绲泥嚥祭嘟淌诤湍恪?
亞當又把平行世界的事情給格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