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頭發已經完全燒焦了,正一縷縷耷拉在腦袋上,頭頂位置也糊了一部分,反正要多磕磣就有多磕磣!
“吵吵什么,沒事都給我……你都憋成這樣了?”
原本正在辦公的童萬鑫聽見外邊大呼小叫的聲音,惱怒的走出了辦公室,剛要呵斥兩句,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呆坐在沙發上的張良,還有他那個“凄慘無比”的腦袋,愣是把話憋了回去……
“榮、愛、玉!”
張良猛的起身沖向了躲起來的某人,咬牙切齒的拍打著房門。
嘭嘭嘭、
“你給我出來,我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良哥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用身體死死頂住臥室門的丫頭感受著房門傳來的劇烈震動感,慌張的大喊了起來。
完蛋了……
“你給我出來!”
嘭嘭嘭、
“我不出去!”
嘭嘭嘭、
“出來!”
“我不!”
榮愛玉緊張的說道,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也低估了某人要揍她的決心……
一扇木門而已,怎么可能難得住張良,很快……
“組長救我!”
被人拎著一條腿往外拖行的丫頭,無助的抬手胳膊試圖向組長求救,充滿祈求的眼神如果不是童萬鑫已經從叢學飛那里得知了事情經過,很可能他就心軟了……
“下手輕點,孩子還小”
童萬鑫叮囑一聲后,淡然的轉身回去繼續辦公。
“不!!!”
絕望的丫頭終究還是猶如拖布一樣被狠心的男人從安全門內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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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
叢學飛砸吧砸吧嘴,忒殘忍了……
——
兩個多小時后,香榭麗舍大道、
剪了一個比寸頭還寸頭的張良手里拿著冰淇凌悠閑的走在前面,身后不遠,耷拉個腦袋的丫頭嘴里不斷嘀咕著、
“太貴了,剃個禿子花了我好幾百……”
“還得給他買冰淇淋,這個牌子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嘟囔啥呢,趕緊走,我要吃法式鵝肝!”
張良轉頭催促了一聲,饞好幾天了,終于逮到個付賬的了……
“你太欺負人了,不就是一點頭發嗎!”
榮愛玉委屈的瞪著前方的男人,她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訛她!
“哎呀,還敢頂嘴?你知道哥原先那個發型有多飄逸不?你再看看現在!”
“放屁!你本來就是寸頭!”
“我就問你是不是比現在長?”
張良斜了不服不忿的丫頭一眼,這回特么就差貼頭皮了……
“……”
榮愛玉磨了磨牙,好氣哦,她說不過……
不過就在小丫頭準備認栽,然后等萬曉鈴回來再報復某人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對啊,上次在泰國你說請我吃飯,最后還是我付的錢,我還給你買了條煙呢!”
“額……”
正準備白嫖一頓的男人霎時間僵住了,趾高氣揚的氣勢也弱了下去,他忘了這茬了……
“那啥,哥不吃了,咱回家成不?”
“不行,我要吃法式蛋糕!”
重新占領道德制高點的榮愛玉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誰讓這個狗東西熊她一路了!
“……”
我當國安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