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說你們找到了那間房子,那房子里面可有人住?”蘇洛暗罵了自己一聲貪睡誤事!
“回農大夫,那間房子里面并沒有人,但是有人煙的痕跡,想來是已經走了。”
“可以帶我去看看嗎?”蘇洛心底還是有一絲希望的,希望他們找到的房子并不是之前呆過的那一間。
“農大夫,那我們的樹?”村長這一句話問的小心翼翼的,唯恐蘇洛不答應這件事情。
“村長,我一定幫你們治好這棵樹。但是現在并不是最好的時機,等到年后春分之時,我再來為你們診治,如何?”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請農大夫春分之日一定要來呀。”
“一言為定。”
蘇洛隨著村民來到了那間屋子,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這里怎么會有一封信你們之前沒看到嗎?”
“這屋子里里外外我們都看過一遍了,沒有看到過這封信。”村民也很驚奇。
“可能是在你們走了以后又放上了吧。”蘇洛打開信封,一目十行的讀了起來。
三天后,城北小樹林,助我做成最后一件事,否則孩子性命不保。
“媽蛋,連個時間也不說難道要我等他一天。奶奶個腿的”蘇洛氣得直跳腳,又來晚了一步,這一次還被人威脅了!
“農大夫,有什么我們可以幫您的嗎?”一個村民弱弱的開口站了出來,蘇洛掃了他一眼,這個人是里里外外為他忙活最多的一個人。當初是他主動來幫他找孩子,剛才又是他回答了那封信的事,現在又是他主動提出來要幫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呆。”那人憨憨一笑,這么看上去還挺可愛的。
“我得去帝京搬救兵,你能帶我出去嘛”蘇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不太識路。”
蘇洛回到家里卻聽說了一個消息慕容揚被刺殺,至今昏迷不醒。這個消息還是白嫣跑來告訴他的。
“慕容揚是在哪里被刺殺的?”
“就在丞相府。”
“可有傷到要害?”
“離心脈不及一寸。”
“這么嚴重!”蘇洛慌了神,現在的醫療條件這么差,能不能救活還是一個未知數,“然,然后呢?慕容揚怎么樣了?可有請最好的名醫?”
“宮中最好的醫生是陳太醫,已經去給慕容揚診治了,但是能不能挺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那兇手怎么樣了?找到了嗎?”
“兇手逃了。”
“那兇手可有什么特征?留下什么東西?”
“這個就不曉得了,但是瑾瑜已經令他的暗衛去查這件事情了。”白嫣寬慰他,“瑾瑜的暗衛可不是吃素的,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抓到的。”
此時此刻蘇洛聽不進去一句話,覺得心里好痛好痛。先是蘇寶兒和蘇貝兒,現在又是慕容揚,那么下一個會是誰呢?阡陌嗎?白嫣嗎?
看著白嫣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頭,蘇洛一把擁住她,哭了。
白嫣心里有些震驚,她見過的蘇洛是那么的不染纖塵,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永遠陽光,永遠驕傲,永遠鎮定自若。何時這么驚慌,這么不知所措,甚至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哭泣。
“白嫣,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把蘇寶兒和蘇貝兒弄丟了,到現在都找不到他們。慕容受傷了,生命危在旦夕,我卻無能為力。”
“白嫣,你說我該怎么辦?怎么辦呀!”
“我真的沒有用,什么都做不了。”
一滴滾燙的淚落在白嫣的頸間,她驀然驚醒,剛才蘇洛說了一句,蘇寶兒和蘇貝兒丟了!
“你,你剛才說蘇寶兒和蘇貝兒丟了,是怎么回事?”是了,要是在以前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