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彧大概是被嚇住了,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反正他沒敢再走過去,只是靠著書桌看著黃鶯。
黃鶯鼓起腮,瞪著孫彧,在身旁床沿上輕輕拍了兩下。
那沒辦法了,孫彧只好走過去在黃鶯身旁坐下,伸手摟住她的腰,黃鶯順勢靠向他懷里,就是手不知道該放哪,忙亂之間孫彧趕緊握住她正到處找支撐點的那只手,在黃鶯的嘻嘻笑聲中,用手背墊著放到自己腿上。
“好啦,別鬧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孫彧嗅了嗅黃鶯的頭發(fā),小聲說道,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這時候也不好再起來去關了。
“想回的時候就回。”
孫彧還不至于再問黃鶯什么時候想回,兩人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需要刻意去控制自己胳膊的力度,只是很隨意的摟著黃鶯。
“你就不問下我們通宵干了點啥?”
“能干啥,吃完飯,聊天、打牌,好不容易熬到3點多4點,一個個困的不行,睡又睡不好,堅持到5點6點,有點精神了,再熬一會去吃早餐,然后該回家回家。”
“說得好像你在場一樣。”
“我又不是沒熬過。”
“你就不勸勸我少熬夜?”
“你經(jīng)常熬夜嗎?再說不趁年輕的時候熬一熬,老了想熬都熬不動的了。”
黃鶯輕笑著站了起來,雙手攏了一下頭發(fā),說道:“看你這老氣橫秋的樣子,那好吧,我回去了。”
如常從雜志鋪子出來,兩人各自回家,孫彧一路卻在尋思這么一個問題,常虹算是第一個上了自己床的?黃鶯算是第一個鉆了自己被窩的?將來要是有人問自己第一次什么什么的時候,就這么按照字面意思回答嗎?
回到家,爸爸媽媽都不在家,肯定一個是去打牌一個去打麻將了,孫彧把火盆扒開,繼續(xù)一邊烤火一邊看高數(shù),吉米多維奇那書么,就是題量大,如果不是出于應付考試的目的,還是很有意義的,反過來說,現(xiàn)在如果就能把那些題做熟了,等將來真正需要應付考試的時候,就可以專心對付難題了。
假期結(jié)束重新開始上課,孫彧不知道黃鶯怎么跟她家里人解釋通宵之后沒有馬上回家的,不過就是發(fā)現(xiàn)于萍看到他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一副把你倆看穿了的表情。
偶爾過來跟黃鶯聊天,話語也是愈加的不堪,孫彧聽到都不免有些臉紅的程度。
當然,這只是她倆在孫彧旁邊竊竊私語的時候才會這樣,要是有別人過來,兩人還是會馬上轉(zhuǎn)移話題的。
“文科班的女生真的這么豪放的嗎?”孫彧偷偷問黃鶯。
“你認識的文科班的女生都這樣?”黃鶯反問道。
“啊?”孫彧頓時被噎住了,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黃鶯哼哼兩聲,她知道孫彧說的是她和于萍兩個人聊起那些事來一點都不回避孫彧的事,但她不想解釋。
她跟每個好友都會有合適的話題,跟于萍最合適的話題就是那些,跟李瓊最合適的話題,如果涉及到孫彧的話,就是發(fā)幾句孫彧的牢騷,表達一些對孫彧的不滿,而跟覃敏,就是一些日常的瑣事,幾乎不會涉及孫彧。
“你啊什么?你認識幾個文科班的女生?”
“那挺多的啊。”
“那她們都像你說的那樣?”
“呃......這個我不知道,認識是認識,不熟。”
“我還以為你跟她們很熟呢。”
“不熟不熟,真不熟。”
黃鶯很想再問一句“那常虹呢?”,不過想了想,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所以,不要亂說話。”黃鶯決定還是暫時放過孫彧。
元旦假期結(jié)束,接下來就是體育考試,實心球終于及格了,對于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