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能心里只念著芙兒啊。”
被妯娌這么一點,虞夫人頓時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偏又不愿意按她說的那么做,“不過是縣主罷了,就擺酒,叫旁人家怎么看?”
聽這話,虞二夫人卻是不懂了,這封了三等爵位還不夠家中擺些酒么?若是她的親外孫女封了爵,她就是三天流水席也擺的。
可虞二夫人的這些行為落在虞夫人眼里就是要沾她光的意思,又瞧著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侄女虞亦芬,眼中滑過一絲了然,故意道:
“芬兒今年也十四歲了吧,可在相看人家?還是打算留著后年送入宮中參選呢?”
虞二夫人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大嫂會突然提起這個,“這……芬兒年紀還小,不急呢。”
大晉朝女子十八九再嫁也是常事,虞二夫人卻是還沒替女兒相看人家。
虞夫人笑了笑,只覺得這是借口,口中附和道:“芬兒生得貌美,性格又好,多留在家里幾年也是使得的。”
虞二夫人聽了這話,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這時,一直安靜的虞亦芬忽然站了起來,迅速地行了一禮道:“伯母,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完,便徑直走了出去,虞二夫人頓時面上有些熱,不知道女兒為何突然發脾氣,但還是對虞夫人道了一句:“芬兒不舒服,我去看看。”
出了虞夫人的正院,虞亦芬臉上才露出了難堪,追上來的虞二夫人斥道:“你怎么突然走了?凳子還沒坐熱呢?這樣太失禮了!”
豈料女兒轉身埋怨道:“娘,你還聽不出伯母的話嗎?她還以為我也要進宮呢?難道生得略漂亮些就要進宮?當誰家都稀罕把女兒送進去呢!”
“再有,咱們虞家再送進去一個女兒成什么人了?”
虞二夫人這才反應過來,不禁面色青黑,朝著主院的方向望了一眼,也生了一肚子氣,當即拉著女兒的手出了府去。
這喜事既然做親外祖母的都不當回事,那她這個叔外祖母還摻和什么?
真是偏心偏到骨子眼里了!
寡婦為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