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嵐二人還沒走到自己的公廨房,老遠就聽到有人罵自己縮頭烏龜,讓自己滾出來的叫聲。
米嵐瞇了瞇眼,臉上的肉都抖了幾抖。
武天看了一眼臉色并不好看的米嵐,道:“米副總,要不你先躲躲,卑職去把人趕走?”
“躲?為什么要躲?”米嵐冷冷一笑,當先走去。
米嵐公廨房外的等候處,一名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在那罵罵咧咧的,旁邊還站著一名沒有說話的白衣青年,器宇軒昂,儀表堂堂。
米嵐掃了一眼,旁邊站著七八名灰衣捕快,多日不見的張航竟然也在。
看著米嵐二人的出現(xiàn),八字胡的中年男子,道:“你就是米嵐?就是你個雜碎扒了我兒子衣服扔大街上?”
“你誰呀,這么與本捕說話,報上名來?!泵讔剐敝劭戳艘谎垩矍暗母缸佣?。
“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吧,好,本座吳德高,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吳德高怒聲道。
“說法,什么說法?吳凱與人公然斗毆,打壞鴻運酒樓各類財物,損失達 20 銀,人證物證俱在,你想抵賴?”米嵐道。
“誰和你說酒樓損失,我和你說憑什么扒了我兒衣服扔大街上?”吳德高拍著桌子道。
“帝國律,損壞財物,原價賠償。本捕那是扒你兒子衣服嗎?那叫強制執(zhí)行,叫扣押贓物,你兒沒錢,本捕拿他衣物做抵押,有何問題?再說了你堂堂東海大族,二十銀都賠不起,還要用衣物作抵押,哪來的臉到我這叫喚。”米嵐撇了撇嘴,露出不屑之色。
“你個雜碎......”看著米嵐不屑的神色,久居高位,有時候城主都要給三分面子的吳德高再也壓不住心中怒火,要沖向米嵐。
武天連忙上前拉住。
“咋地?你還想打我?”米嵐道。
“打你咋地?”吳德高都不待想的,直接吼道。
米嵐看著吳德高,指了指自己的胖臉,對吳德高勾了勾手指,道:“打我?來打我呀~”
吳德高再也忍不住了,化極八重的氣息徹底爆發(fā)。
“嘭”米嵐重重一拍桌子,大吼一聲:“咋地,本捕乃東海城緝捕司副總捕,你敢在這緝捕司衙門對我動手?動動你豬腦子,帝國律,強闖衙門,襲殺帝國官員,你想滿門抄斬嗎?”
吳德高猶如被潑了一桶涼水,從上到下,他剛憤怒的忘記這是啥地方,收起氣息帶著殺氣的眼神冷冷的盯著米嵐,心道,呵,你難道這輩子都不出衙門了嗎?
卻見米嵐依舊在大吼:“咋地,你這是什么眼神,你今天敢在緝捕司衙門動我,是不是明天就敢沖進衙門弄我們韓總捕?那以后是不是還想進城主府強殺熊城主????!”
吳德高都被吼懵圈了,咋上升到我想強殺熊城主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吳德高連忙否認。
米嵐的聲音輕了一些,卻更冷了一些,接著道:“那吳家主是不是想著,我出了衙門就報復我呀,嘿嘿,想想我的身份,我出門要是掉了一根毛,我就抄了你們吳家,而我一定能在吳家找到弄掉我毛的兇器?!?
米嵐不再理會不說話的眾人,打開了自己公廨房的門,轉(zhuǎn)頭說道:“廢物東西,武天送客?!彪S后徹底進入自己公廨房。
所有人都知道米家米嵐是修行廢物,十八年的粹體期“大高手”,而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廢物稱為廢物東西,吳德高的臉由青變紫,旁邊的白衣青年一句話都沒說,強行拉著臉色向彩虹進化的老父親離開了緝捕司衙門。
......
東海城吳家。
整個書房都被吳德高砸了一半。
“奇恥大辱啊。”吳德高咬牙。
“父親,消消氣,要對付他,我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