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掀起一陣漪瀾。
“這倒是有趣了,醫圣說沒有,卞大夫說有,兩人也算同門師兄弟,這該讓本王相信誰呢?”鐘濟潮知道這批藥材有毒,而且還是他親手令人做的手腳,所以,孫遙說無毒的時候,他的眉間是掩飾不住的得意,毀了一個人人敬仰的醫圣,該是何等暢快的事情。
“七王爺,這句話就錯了,卞師叔既然脫離了藥王谷,所有言行均與藥王谷無關,又怎么能說同門師兄弟呢,這對卞師叔可是相當不公平呢,還以為卞師叔是借著藥王谷才有如今的名聲。”秦挽依反駁了一句。
鐘濟潮一聽,略微挑眉“說的也是。”
“你不知道,當初卞師叔是有多么想登上祭天臺舉行儀式,可惜師父及時趕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懷恨在心。”秦挽依將話題引向其他方面,讓人以為卞進這么說是完是兩人之間有怨恨,而不關藥材的事情。
“聽口氣,看來你就是我那個醫圣大師兄收的小徒弟了,不過如此,除了牙尖嘴利,簡直一無是處。”卞進冷哼道。
“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老子的徒弟,這次治療瘟疫的藥方,就是老子的徒弟的,等這場瘟疫消除之后,再來說三到四吧!”孫遙平日里對自己的徒弟沒少謾罵,但關鍵時刻,還是維護自己的徒弟為先。
“醫圣的意思是,我們這位相府大小姐找到了治療瘟疫的藥方?”鐘濟潮如何都想不到,秦挽依會有這么大的能耐,還是孫遙想要提高自己徒弟的名聲,才會這么做。
“你是怕自己的名聲保不住了,所以才想扶持自己的徒弟吧?”卞進倒是把鐘濟潮心中的懷疑給說了出來。
“你們當老子是神仙,一到就能研制治療瘟疫的藥方嗎,若不是親臨這里,哪里找得到藥方?”孫遙對兩人很是不客氣。
“這藥方,是挽依想出來的。”秋韻水作證道。
不期然間,鐘濟潮忽然想起這位相府大小姐的命途一說,難道,她真的是帝后之命,如果真是這樣,想要為帝,真要娶這個丑八怪?
鐘濟潮蹙了蹙眉。
但是,太子既然都能做到,為何他做不到。
正當鐘濟潮掙扎之時,韓承續也是證實了秦挽依一眼,當初那個追著他要珍貴藥材的秦挽依才是真正的秦挽依吧,當下他是刮目相看,這才從她的流短蜚長中走出。
“你們別顧左右而言他,現在是藥材有毒而你們卻說無毒,明擺著是徇私包庇。”卞進尋到孫遙的短處,自然要打壓,這么多年,他處處活在醫圣的陰影之下,有出氣的機會,當然要抓住了。
“本王也不能聽信一面之詞,眼下,只能再找一人檢驗了。”鐘濟潮望向韓承續,“這兒除了醫圣,也就韓太醫的醫術最高了,那么韓太醫說吧。”
鐘濟潮果然想玩陰的,明知道韓承續與孫遙之間有矛盾,如今還撩撥挑釁,明擺著想讓韓承續捅孫遙一刀。
“七王爺,這韓太醫也做不得數啊……”
卞進急忙解釋,哪知卻被鐘濟潮喝止住了“夠了!”
然而,卞進沒有聽進去,不顧鐘濟潮的喝止,生怕鐘濟潮不知道一樣,一股腦兒道“他可是韓木的父親,這韓木又是藥王谷的徒弟,誰能保證韓太醫不會徇私呢?”
如今有鐘濟潮在眼前,卞進自然先討好鐘濟潮,舍棄韓承續了。
只是,卞進卻不知道,他這么一說,完攪亂了鐘濟潮的計劃,鐘濟潮本想讓韓承續做選擇之后,若是承認有毒,那就罷了,若是說無毒,那就證明韓承續與這批人一波的,然后他可以借韓承續與韓木的父子關系否定一切,哪知部卞進給攪和了,而且卞進還猶不自知。
這點眼力都沒有,還想往上爬,難怪只能被踩在孫遙的腳下。
秋韻水一聽,猛然回頭看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