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皇后的眼眸不停地轉(zhuǎn)動,似乎在想解決之道。
“所以,兒臣不能救他,別無辦法之下,才生了殺他的意思,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鐘麒煜一圈敲在紅柱上,氣急敗壞。
“想必他是豁出去,臨死了還想拉你當(dāng)墊背,如今事情敗露,李堂肯定會供出這事,你絕對不能讓他拖下水。”皇后自然與鐘麒煜在一條船上,太子若不保,皇后之位還能穩(wěn)固嗎?
“兒臣也知道,可如今要怎么做?”鐘麒煜焦躁難耐,已經(jīng)無法冷靜。
“太子,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著冷靜,不能自亂陣腳,否則,還怎么應(yīng)對他們的陰招。”比起鐘麒煜的驚慌失措,皇后明顯鎮(zhèn)定許多,畢竟在波濤詭譎的宮里打滾這么多年,氣度不凡。
“兒臣也想啊,但要怎么做?”沒有辦法應(yīng)對之前,鐘麒煜想要冷靜也冷靜不了,這關(guān)系著他的太子之位。
皇后十指交疊,掌心也漸漸沁出一層溫?zé)岬暮挂骸袄钐玫拇_留不得啊。”
“兒臣也想過,可問題是,李堂還活著,如今又有五弟插手這事,想要殺他,根本不可能。”鐘麒煜立刻否定了皇后的做法,“如今五弟的手中一定有我的把柄,這事絕對不能讓他捅到父皇那里,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先從五弟手中拿回證據(jù)銷毀才是。”
“太子,今日上朝,五皇子一定想把證據(jù)交給皇上,如今皇上病了,卻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機會。”皇后的眉目,一掃方才的慈和,透著比貴妃還冰冷的眼神。
“什么機會?”鐘麒煜追問道,顯得亟不可待。
“五皇子的證據(jù)一定帶在身上,今日皇上既然抱恙,想必不會受理事情,那么,只能尋個機會,在五皇子將證據(jù)呈上的時候,部毀掉。”皇后決絕地道。
“母后打算怎么做?”
想要在皇宮之中,毀滅鐘定奚的證據(jù),可謂難如登天,鐘麒煜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知該怎么人不知鬼不覺地銷毀而已。
“五皇子的弱點是什么,那就從什么上邊入手。”皇后的視線,冷冷地望著前方。
鐘麒煜一想,恍然大悟,脫口而出兩個字“女人。”
“對,就是女人,他的王府之中,但凡有些姿色的,想必沒有哪個女人沒有被玩弄過,就算下等丫鬟,也沒有例外。”皇后雖然常年在皇宮之中,只管轄后宮之事,然而倘若只把眼睛盯著如狼似虎的后宮,才叫目無遠見。
“只是現(xiàn)在想要找個讓五弟感興趣的女人,也不是件易事啊。”鐘麒煜知道鐘定奚素來風(fēng)流,不管是宮中宮女還是青樓煙花女子,沒少調(diào)戲,因而燕瘦環(huán)肥,早已見慣,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能找到什么絕世出塵的女子,可以讓鐘定奚放松警惕?
“你身邊不是有一個人嗎?”皇后提醒道。
“誰?”鐘麒煜微微一想,在他身邊,貌美若花之人,也只有,“母后是指兒臣……側(cè)妃秦靜姝?”
皇后卻是搖了搖頭“秦靜姝固然美艷,但她畢竟是你的人,而且,她也工于心計,難保不會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母后可不想再出現(xiàn)李堂這事。”
“那母后指誰?”鐘麒煜實在想不通身邊還有什么人,可以與秦靜姝相提并論了。
“丞相不是還有一個嫡出的不得寵的小女兒藏在深閨嗎?”皇后直接挑明,“怎么,這么快就忘了當(dāng)初代替秦靜姝上了花轎以至于沒有耽誤吉時的人?”
“你是指……”在皇后的提醒下,鐘麒煜猛然想到,“秦挽依的妹妹秦素月?”
“對,秦素月深居相府,想必沒有幾個人見過她,既然秦挽依毀容之前有傾國傾城之貌,沒道理同母所出的妹妹會差到哪里去。”皇后道,“當(dāng)初納太子側(cè)妃之時,你該見過才對。”
“長得倒是比那些庸脂俗粉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