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哈哈……”鐘麒煜笑得瘋狂,“本宮就是因?yàn)樘拇仁周浟?,才?huì)讓他陷害本宮,害得母后自縊,從今日起,本宮會(huì)不擇手段,害死本宮母后的人,一個(gè)也不會(huì)放過?!?
說著,鐘麒煜毫無地扯開秦挽依的里衣,只剩下一件遮體的肚兜。
秦挽依氣得要噴火“鐘麒煜,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得寸進(jìn)尺,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本宮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對我不客氣?!闭f著,鐘麒煜伸手,微帶挑逗地掀起秦挽依的肚兜,“啊,本宮還忘了一件事,你這穴位也快要解開了,你這么冷冷冰冰,實(shí)在太沒有情趣,不如來點(diǎn)刺激的?!?
鐘麒煜的指尖,捏著一枚紅色的藥丸。
“這是什么?”秦挽依帶著警惕之色。
“吃了你就知道了?!辩婘桁蠌?qiáng)硬地打開秦挽依的嘴巴,強(qiáng)行將紅色藥丸塞了進(jìn)去,一手捂著她的嘴巴,逼著她咽了下去,這才松手。
“咳咳……”秦挽依想要摳出來,奈何半點(diǎn)不能動(dòng)彈。
須臾之間,秦挽依頓時(shí)覺得身燥熱,雪白的皮膚,漸漸泛著紅色的光澤,臉上醞釀起潮紅之色,即便身能夠動(dòng)彈了,卻是絲毫沒有半點(diǎn)氣力。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方才吃下去的是什么東西,該死的鐘麒煜,竟然逼她吃春藥。
“你……竟然……”才出口,秦挽依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嬌弱低嫩,像是在呻吟一般,她立刻閉嘴。
鐘麒煜一見,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現(xiàn)在,看你還能如何囂張,若是求我,我會(huì)讓你很舒服的?!蓖赝煲蓝嗲榈淖藨B(tài),鐘麒煜忍不住伸手,在她腰間摩挲。
秦挽依一陣驚顫,蜷縮著身體,咬緊牙關(guān),愣是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然而,因著翻轉(zhuǎn),她身前的肚兜,微微褶皺傾滑,春光半隱半現(xiàn)。
鐘麒煜的眼睛,立刻晶亮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撕扯她的肚兜。
“小紅,咬他?!?
秦挽依衣袖一揮,大叫一聲,正當(dāng)鐘麒煜愣怔之際,秦挽依的肩膀處,猛然飛出一條火紅色的眼鏡蛇,張口對著鐘麒煜的手腕就是狠狠地一咬。
鐘麒煜吃痛,跌坐在地上,不停地甩手。
然而,他越是甩手,被小紅咬過的地方,黑得越是快,片刻之間,整只手掌,黑成一片。
“你……竟然毒害本宮,快把解藥交出來。”鐘麒煜想要站起,然而,腿腳虛軟無力,腦袋有些暈眩。
“都……警告過你了,還……不死心,自……作孽不可活?!鼻赝煲篮藓薜氐溃曇魠s帶著催情的蠱惑,瞪視的眼眸,都帶著綿綿。
“好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
“啪啪啪。”
一道尖銳凄厲的聲音,伴隨著鼓掌的聲音,在寢殿驟然響起。
一道紅色明艷的身影,步步走來,帶著冷酷而又殘忍的笑意。
“靜姝,你來的正好,快讓她把解藥交出來。”鐘麒煜坐在地上,身子搖晃,看到秦靜姝,像是抓住浮木一樣。
“臣妾遵命。”
秦靜姝冷漠地應(yīng)著,并無半點(diǎn)尊敬之態(tài),與往常的刻意討好,大相徑庭。
她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嬌弱無力的秦挽依。
此刻的秦挽依,發(fā)絲散亂,糾纏著枕頭,衣衫散開,掛在手臂上,露出欺霜賽雪的雙肩,不盈一握的纖腰,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斜斜的肚兜,胸口起起伏伏,雙峰也沉沉浮浮,毫無瑕疵的絕美容顏上,潮紅暈開,嬌喘連連,任何一個(gè)男人看了,都不會(huì)無動(dòng)于衷。
這張臉,實(shí)在令人嫉妒的發(fā)狂。
“原來你也有狐媚子的姿態(tài)!”
秦靜姝拔出手中鋒利的匕首,冰冷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