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曬太陽?這外面風大,他現在身體這么虛弱,怎么能出去見風?”
蘇冰凝重地道“容妃娘娘,若再不用光療,說句不好聽的,安然會有生命危險!”
容妃將信將疑,抬眸看向太后,太后也有些猶豫,道“洛衣,容妃說的也是道理,這外面風大,安然年幼體弱,又有病在身,見風不喜啊!”
蘇冰知道要跟她們解釋光療法,是一件很晦澀難懂的事情,她道“你們先帶安然出去曬太陽,我再慢慢跟大家解釋。”
皇后拉住蘇冰,輕聲道“孩子,你這些可有根據?安然是皇上第一位皇孫,你千萬莫要因為逞強而害了他!”此話說得很輕,外人沒有聽到,但是蘇冰卻是一字一句都落入耳中,她知道自己責任重大,若是安然皇孫有什么事,她一定難辭其咎。但是,生命與責任之間,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她看著容妃,道“皇孫的情況很危險,聽我的話,尚有一線生機。”
容妃慌張了,六神無主地看著蘇冰,張張嘴,也不知道說什么,轉而看著太后,“還請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沉吟了一會,對身邊的陳嬤嬤道“去請御醫過來!”
陳嬤嬤福福身,就旋身出去了。
很快,院判大人便領著兩名御醫過來,這兩名御醫都是婦嬰科的圣手,這兩日,太醫院的御醫們幾乎都沒有休息,一直在翻查古籍研究藥方醫治皇孫,自從上官御醫被打入天牢,他們都惶恐不安了,誰也不敢偷懶,因為大家都知道命懸一線間。上官御醫如今還沒處斬,但是誰都知道他怕是出不來了!
今日太后傳召御醫,這兩名御醫來之前心中有數了,慘白著臉吩咐了一下醫士,跟家里說一聲,即便真的出事,至少家里也知道是什么個情況。
蘇冰并不知道這些,她見御醫來到,便上前問病情,因為皇孫一直是他們診治,他們應該知道具體情況。
只是御醫們所知不多,其實在民間,出現這種情況,一般嬰兒都會夭折。皇孫至今還能保住性命,也多虧了御醫們醫術高明。
蘇冰在御醫身上找不到什么資料,他們雖然是婦嬰圣手,但是對這種情況是無可奈何的。
他們心中都有數,皇孫黃疸不退,之后的情況就會一直差,最后,只能是夭折了。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如今縱然蘇冰問起,他們也都說對這種病癥無能為力,卻不說出最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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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太后問院判大人,“如今王妃說要把皇孫送出去曬太陽,你們也給點意見,如今不是夏日,秋涼漸濃,抱出去著涼了會不會有危險?”
院判對蘇冰的意見有所保留,他道“這風漸大,皇孫亦是在病中,若此刻抱出去吹風,只怕病情越來越重,微臣不建議!”
太后聽院判這樣說,沉思了一下,她到底是個保守的人,而且一貫以來,病人不能見風,這點在中醫上是成立的,但是蘇冰之前冒險的做法救了王妃和皇孫,之前產房里傳出來,說孩子在母體里已經沒了,最后經蘇冰的手,他卻活過來了。只是之前或許是僥幸,但是如今不能靠僥幸了,她道“既然如此,你們盡力救治,安然是哀家第一個重孫子,哀家要他活著,否則,你們太醫院的人,提著腦袋來見哀家!”
此話一出,院判大人與兩名御醫皆是臉色一變的。
橫豎是一死,一名御醫毅然上前道“微臣以為,寧安王妃所提的法子可行!”
太后挑眉,直視著他,“你說說她的法子如何可行!”
那名御醫道“天地萬物,相生相克,而日屬陽,皇孫在襁褓中,又在病中,陰氣較重,陽氣足則能驅陰氣,寧安王妃所言,并非是沒有道理的。”
太后對這套理論十分信服,她聽著,臉上便帶了喜悅,道“那,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