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蘇冰好好的。
“我也沒想到會……”千山以為君澤天指的是門主睡眠時間多的事情,她之前一直心疼門主休息時間少,所以門主愿意休息她是求之不得,哪里想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快讓人去請大夫吧。”見千山還想解釋,君澤天趕緊開口,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在這樣的時候竟然先興師問罪。
千山松了口氣,趕緊讓飛龍門的人行動起來,不等太醫(yī)和諸葛明趕來,宋安然就闖了進(jìn)來,對君澤天說道“皇叔,讓我給師傅診脈吧。”
“小孩子別胡鬧,在這等著諸葛明過來。”君澤天見宋安然一臉期待,心有些軟,但是想到蘇冰的情況,他還是果斷地拒絕,蘇冰現(xiàn)在在昏迷之中,還是不要讓安然一個小孩子來打擾她為好。
“師父說過不讓我錯過任何一次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師父現(xiàn)在的脈相沒準(zhǔn)就是千載難逢的脈相,如果錯過了,我會告訴師父,是你不讓我診脈的。”安然掃了一眼蘇冰,很是篤定地說道。
君澤天看著膽敢威脅自己的小孩子,卻沒辦法生氣,他伸手拉住了安然的手,輕聲說道“你師父身體現(xiàn)在很不好,我怕你診脈會影響到她……”
“可是師傅現(xiàn)在在昏迷著,我根本不會影響到她。”因為君澤天不讓自己診脈,送安然渾身戒備地看著君澤天,絲毫不將他的理由放在眼里。
“可是……”君澤天還想解釋,可是安然卻連聽都不聽,只是笑著對他說道“皇叔你如果不想師父罵你,最好
還是讓我去診脈,你知道我在師父心中的位置的。”
不得不說,安然的威脅,真是太……
君澤天看著眼前的孩子,怎么都沒辦法和之前皇兄府上那個怯懦的世子聯(lián)系起來。
他都有些不明白了,為什么好好的孩子,跟了蘇冰不長時間,就變得這樣刁鉆……,好吧,其實是古靈精怪。
“皇叔,我保證不會傷害到師父的,我最愛的人就是我?guī)煾噶耍摇卑踩惠p聲哀求著,眼睛晶亮地盯著君澤天,君澤天聽著安然澄澈如水的聲音,終究還是忍不住答應(yīng)了。
安然得意地上前挽起蘇冰的衣袖,手指緩緩落到她的手腕上,他面色凝重,時而做沉思狀……
君澤天沒指望安然能診出結(jié)果,但是看著安然一會兒糾結(jié)一會兒放松的神情,他的心還是忍不住隨著安然的表情起伏。
等宋安然的手指從蘇冰手腕上收起,君澤天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安然是個孩子,他盯著宋安然,等著他開口。
“皇叔,師父中毒了,五個多月了。”宋安然面色凝重,看著君澤天輕聲說道。
君澤天看著安然,這一次,他再也不敢小看面前這個面色稚嫩,身高剛到自己胸口的孩子。
就在不久之前蘇冰讓民間的大夫和陳元慶府中的大夫診脈,他們都沒能診出這個結(jié)果。
而宋安然,不僅從脈相上看出了蘇冰中毒,還知道了中毒的大體時間。
“能解嗎?”君澤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他甚至都不敢多看安然一眼,他怕聽到自己最不愿意要的結(jié)果。
雖然那個結(jié)果他早已經(jīng)知道。
“師傅能控制住這個毒五個月,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只能控制三個月。”安然如實答道,雖然為蘇冰的身體擔(dān)心,不過此刻他更想知道師父是用什么辦法做到了控制住五個月。
“有沒有辦法解呢?你師傅沒有辦法,你呢?我記得你對毒,曾經(jīng)有過研究,你……”君澤天心底很是期待,安然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驚喜,他這次真的希望安然還能給自己驚喜。
說出話的時候他有些后悔了,因為蘇冰和他聊安然的時候說過安然沉迷于毒術(shù)的事情,蘇冰不愿意自己的徒兒以后日日與毒為伍……
“皇叔,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