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zé)陳大憨的時候,京默已經(jīng)去找了鏡子招了一下自己的臉,果真如他們所說,鼻青臉腫,別說自己親媽了,就是自己都沒見過這么丑的自己。
“好了,你們都聽好了,如果有人來問陳大憨為什么打我,你們就說我這個公主是假的,我騙了你們,陳大憨氣不過才打的,如果說錯了話,我可報不了你們。”京默對身后的土匪們囑咐。
“小公主,你是假的,你……”有土匪聽了京默的話,一臉不解。
“公主讓咱們這么說咱們就這么說,公主如果是假的,咱們還會在這里好吃好喝嗎,你長點(diǎn)心吧……”
“就是,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
身后又是議論紛紛,不過這都不在京默的關(guān)注范圍之內(nèi)了,她盯著一張腫脹到青紫的臉,一步步走向陳元慶的營帳。
侍衛(wèi)擋住了京默的路,一臉戒備。
“告訴陳將軍,我是京默小公主的朋友,我有事求他。”京默捏著嗓子說道。
那侍衛(wèi)一臉不屑,他早就聽說了有人冒充京默小公主,都被識破了,還有臉來找他們將軍。
“求求你了小將軍,如果見不到陳將軍,我會死的,我真的……”京默說著就開始擦眼淚,只是臉上的青紫連碰都不能碰一下,太疼了。
“小將軍,你們陳將軍是知道我,他還讓人給我二百兩銀子的,他是個大好人。”京默一邊說著一邊點(diǎn)頭,好像自己都肯定了她的認(rèn)知。
“陳將軍,你再不為我出頭,我就要被人打死了,求你救命,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京默當(dāng)初還和我說要什么同富貴共患難的,她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卻任人宰割,小命都保不住,我的京默,我的親娘,我……”京默見侍衛(wèi)不為所動,哭聲越來越大。
她只能用聲音將陳元慶引出來,所以她一邊喊著一邊嚎啕大哭。
陳元慶果真被她引了出來,只是看著眼前豬頭一樣的孩子,他一臉震驚,沉默很久才問了一句“誰打的?”
雖然李長安說了會想辦法將京默在陳元慶的大帳中帶出來,可是他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見到京默一面。
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京默在陳元慶帳中都成了隱形人一樣的存在,除了每天乖巧地打掃衛(wèi)生,她還會在陳元慶端茶倒水,在他疲累的時候給他捶背捏肩,雖然她力氣很小,但是陳元慶卻很是受用。
其余的時間京默就乖巧地在角落里看書,即使是出入帥帳的將軍們都不會注意到突然多出的這個小姑娘。
京默的臉已經(jīng)漸漸消腫了,為了能不恢復(fù)之前的容貌,京默會在沒人的時候偷偷地?cái)Q自己的臉,每次都疼得直抽氣,但是每次她都堅(jiān)持了下來。
為了探查虎符放的地方,京默每次都等著陳元慶睡了才會真正睡去,可是這樣堅(jiān)持了五天,都沒發(fā)現(xiàn)虎符的蹤跡。
京默都有些懷疑,陳元慶的虎符并沒有在營帳之中了,因?yàn)樗缫呀?jīng)借打掃衛(wèi)生的功夫,里里外外全都找了一遍。
京默沒發(fā)現(xiàn)的是,陳元慶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jīng)和幾日前有了不同,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走到京默身邊,看著她的眼睛,好像探究一般。
“大將軍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京默被陳元慶看得心慌,忍不住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金寶。”京默小聲言道,她在南山城確實(shí)是有好朋友叫金寶的,只是金寶在他們離開南山城之前就跟著父母離開了南山城,不知所蹤。
金寶這個身份是他來陳元慶大帳之前就想好的,陳元慶就是想查證也是一時半會查證不到的。
“你的眼睛和京默很像。”陳元慶沉默地看了一眼京默,輕聲言道。
“你也這么說呀,我們城里的叔叔伯伯們也都這么說呢,說我們兩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