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看著皇上,終于還是嘆了口氣,雖然他知道皇上的目的,但是這個理由他卻反駁不得。
“我不是貪戀這皇位,是成兒的身體,我如果把這江山交到他的手上,那才是真的催命。”
“我這叔父也很難做,我……”
“皇叔,您該知道我的為難的,我真是……”
許斯安幾次欲言又止,看起來全是無奈。
族長看著他,終于還是輕聲了一句:“我拿這圣旨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將皇位還給成兒,是讓你知道,如果
不是成兒身體不好,你哪里有資格坐在這里享受著滔的權勢,所以,對他好一些,你做事從來都有分寸,最好不要讓我抓住把柄,不然,我會將這圣旨在朝堂上公布,到時候……”
“我知道該怎么做,族長您放心。”皇上聽了族長的話,終于長舒一口氣,趕緊保證道。
“你不用想著把我手里的圣旨奪回去,這是我仿造的,真的我放在了一個信得過的人手中,如果成兒和我,我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那圣旨都會公告下。”
族長的話語,語重心長,像是勸勉,更像是警告。
“可是成兒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他……”族長的話,讓許斯安歇了對他們動手的心思,卻也擔心起來,許繼成的身體,那可不是自己不動手就可以活下去的,他如果是病死,總該和自己無關吧?
“那就是你讓御醫沒用心診治,真的傾一國之力,我不信留不住他一個孩子的性命。”
“沒有可是,只要成兒沒事,這圣旨就是一張廢紙。”族長的話擲地有聲,容不得半點質疑。
許斯安只覺得自己有口難言,從登上皇位的那一開始,許繼成就像一柄抵在自己喉頭的利刃,睡榻上都沒辦法安眠。
“還有,成兒的婚事,應該辦了。”族長輕聲著,低頭輕輕撫上那卷明黃色的圣旨,許斯安抬頭看著族長,眼底是嗜血殺意。
“大梁那邊,怕是不愿意讓京默公主嫁過來,畢竟誰都知道成兒身體不好,我也是沒辦法,為了他的婚事,我都攻打大梁了,這……”許斯安臉上全是為難,心頭卻全是怨毒。
他的父皇啊,終于舍得將江山交到他手上了,卻還是給他設置了這么多的阻礙,一個許繼成不算,還下了遺旨,要自己設法成全成兒和大梁的京默長公主。
之前他用的是拖字訣,京默公主比許繼成年長五歲,只要自己拖著,等京默公主與別人議親,他自然就有了取消這樁婚事的理由,可是沒想到京默公主都二十五歲了,依然待嫁。
所以當那個白衣將軍要攻打大梁的時候,他就提出了如果紫旭贏了,要大梁的京默公主和親。
那京默他早就了解過的,高傲的如同孔雀一樣,備受父母寵愛呵護,自然不會讓自己委曲求全,成為和親的對象。
現在,別是撮合兩人,就是到要兩人成親,怕那京默公主也是不同意的。
“前段時間咱們打贏了大梁國,我就在給宋重樓的國書中提到了,要為成王求娶他們的長公主殿下。”許斯安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疲憊和無奈,族長看著他惺惺作態的樣子,輕聲了一句:“你這是求娶的態度嗎?你讓人家公主和親紫旭,人家愿意才怪。”
“皇叔,您終于到問題的關鍵了,不是我不愿意成全成兒和那京默公主,現在是人家京默長公主根本不愿意嫁進成王府,成王的身體咱們且不,就在昨還一下子迎娶了四十多個妾侍,這如果被京默公主知道了,這樁婚事更不會成了……”許斯安越眉頭越皺,好像這不成的婚事真的和他無關一樣。
看著他無辜的神色,族長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
“我畢竟不是太子哥哥,做很多事情名不正言不順,但是我答應了父皇要努力撮合兩個孩子,我也是真的用心了。”皇上許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