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光耀被帶回來后,我直接讓他去跪了祠堂,還找了人看著,一直跪到天黑,一刻也不能偷懶。
直到晚膳,陸光耀才一瘸一拐的出現。
我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才跪了半天就受不住了?
兒媳可是經常因為他被原主磋磨,一跪就是一天,也沒見兒媳這般嬌氣。
“母親,你何故要打兒子?我為什么去青樓?還不是家里的妻子性情寡淡,貌若無鹽。”
兒媳聽后,低垂著頭不發一言,這樣的話她已經聽習慣了,忍忍就過去了。
我卻是不能忍!
“思穎溫柔賢淑、才貌端正、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再瞧瞧你,肥頭大耳、大腹便便、外強中干、說起來,是你配不上思穎!”
陸光耀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就只有原主覺得他是個寶貝。
陸光耀被我說的臉色漲紅,卻一時無法反駁,眼中的恨意翻滾,他不敢朝我發火,便將矛頭對準了兒媳。
“張思穎!是不是你?是你在我娘面前告狀,她才會如此對我,一定是你!”
兒媳手足無措的想要解釋,陸光耀一概不聽,只是眼神狠厲的看著她。
我拿起一套茶盞砸在了地上!砰的一聲落地,嚇了陸光耀一跳。
“沒用的東西!只會欺負女人!既然還沒有反省好,那便繼續反省。”
陸光耀又被押進了祠堂,飯桌上已經沒有了礙眼的人。
“思穎,我對光耀的處罰,你覺得如何?”
我摸不準陸光耀在兒媳心里的地位,便試探著詢問。
“母親的抉擇,兒媳不敢置喙。”
我擺擺手,示意她坐下吃飯。
晚膳結束,我派出心腹,去尋找原主丈夫陸祈安的蹤跡。
一連三日,陸光耀都在祠堂中度過,除了要罰跪之外,還要抄寫經書,一日三餐的飯食都是素的。
陸祈安至今都沒有露面,是覺得這件事無足輕重,看來需要把事情鬧得再大些。
第四日,陸光耀就被放出了祠堂,之后他便老實了很多。
沒過幾日,心腹就來稟報。
“老夫人,少爺又出府了。”
我剪掉了梅花枝多余的枝條,看著傲然挺立的梅花枝,滿意極了。
“我們安排的人可以行動了。”
心腹恭敬的退下。
我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讓陸光耀誤入歧途。
憋了好些天的陸光耀,剛進入青樓就被老鴇趕了出來。
“奴家這地方可禁不住你母親折騰,你母親再來幾次,客人都要跑光了。”
老鴇也是會做生意的,知道舍小顧大的道理。
京城不止這一家青樓,陸光耀轉頭就去了別家。
奈何他被自家老娘打出青樓的事情,已經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傳遍了,各家青樓都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就在他煩躁不已時,一個留著胡子的老大哥,熱情的把他拉到了賭場。
“兄弟,女人有什么好玩兒的,是個男人就沒有不玩兒它的。”
胡子大哥指著賭桌,上面放滿了白花花的銀子。
陸光耀的興趣漸漸被勾起,一開始,只是站在一旁觀看,當看到贏家把所有銀子裝進了腰包,他的眼中漸漸產生了貪婪的神色。
“小兄弟,來一把,看看運氣怎么樣?”
陸光耀被說動了,終是坐在了賭桌上。
一把把的贏,他的面前已經擺滿了銀子,就當他自信滿滿時,連贏幾場的他突然輸了!
輸掉銀子的打擊讓他難以接受,他想把錢贏回來,卻沒想到越輸越多。
賭徒最喜歡犟種,陸光耀就是那個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