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地底巖漿湖畔,兩狐三只小禽鳥看著光盾包裹的華服少年,慢慢的沉入湖底。
在華服少年剛落入巖漿湖時,還對幾獸破口大罵各種威脅,還發動法術反擊,試圖逃上岸來。
但在幾獸的堵截下,他都沒能如愿,在巖漿湖沒其腰部時,華服少年開始許諾各種好處。
藍宇也沒有為其所動,其他幾獸對于他的許諾,根本聽不明白。
他只是有些可惜華服少年的儲物袋,儲物袋里的定有不少好東西,但是也不太可惜,對于華服少年的東西,他也不太敢拿。
對于這樣背后有大靠山的修士,他們東西如果上面有什么追蹤印記,被他后面的靠山靠著印記追蹤而來,到時候就不知道是怎么樣死的了。
看著華服少年沉入巖漿湖底,藍宇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只不過跑了一個煉氣六層的修士,也是一個麻煩。
他馬上安排派幾獸開始打掃戰場,把修士的儲物袋法器留了下來,尸體直接丟進巖漿湖里。
又讓幾獸用火焰對戰場燒了幾遍,把幾獸戰斗時,留下的毛發血液燒了一個干凈。
在做完這些后,帶著幾獸匆匆朝風姨家趕去。
在他們走后,又過了兩個多小時,一個血紅色的骷髏頭,從巖漿湖里飄了出來,在骷髏頭額頭處,一個黑色的追字,散發著不祥的光芒。
血紅色骷髏頭在巖漿湖上,飄浮的幾圈,似乎沒有找到自己的目標,漸漸的潰散,化為虛無。
而遠在幾萬里外的青山宗內,一間靈氣濃郁的洞府內。
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氣勢不凡的男修,正在打坐修煉,此人正是青山宗宗主,道號聞機真人的王聞機。
華服少年少宗主,就是他的兒子,平時他對這個兒子多有寵愛,基本上能滿足的他兒子他都會滿足。
只是這個兒子,雖然天賦好,但卻懶于修煉,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拈花惹草,他管的緊了,還會偷跑離家,也讓他十分頭疼。
最近他又迷戀上的宗內另一位金丹太上長老的女弟子方綺云。
此女子年芳十八,已經是煉氣大圓滿了,現在正在筑基中,單木靈根資質,長的花容月貌,被評位宗內第一美女。
由于他兒子經常去找綺云,已經影響到了綺云的修煉,那位金丹太上長老,已經來找過他了。
所以最近王聞機也對他這兒子管的嚴了一些,讓他洞府內好好修煉。
此時他突然覺得心口一痛,似乎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把他從修煉中驚醒,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飄蕩在心頭。
沒過一會,洞府外就傳來了弟子求見的聲音,王聞機打開洞府的禁制,放了求見的弟子進來。
他認出這個弟子,是值守魂燈殿的弟子,此時這名弟子滿臉驚慌,進來后就跪在了王聞機面前。
嘴上哆哆嗦嗦道:“少...少宗主...”
“少宗主,怎么了?”王聞機看這名弟子說話的樣子后,嚴厲問道。
“少宗主,他...他魂燈剛剛滅了,少宗主的魂燈滅了,宗主?!?
這名弟子有些顫抖的說完。
王聞機聽到少宗主魂燈滅了,不由的心中一緊,又無意識的追問道。
“少宗主魂燈怎么拉?”
“魂燈滅了,剛剛我在魂燈殿值守,大約在一個多時辰前,少宗主的魂燈出現了一次波動,一瞬后變的正常,我還以為是我眼花,就在剛剛少宗主的魂燈突然就熄滅了。”
這名弟子有些哭腔的回答。
“不可能,我放在我兒身上求救玉符,我現在感知它還在我兒洞府里,他只要不惹到金丹修士,靠著我留在他身上的后手,和求救玉符,我都能趕去救他。”